大小绿灿灿的盾形令牌就那样出现在杜中付眼前伸手可及的地方,令牌虚空而立,青翠欲滴的颜色,令牌之上浮现着一道道怪异的图文,给令牌增添了几许说不出的神秘。
“你是神医学院的人?”杜中付没有伸手拿眼前的令牌,而是站在原地追问。
“不是,不过有些渊源,放心!这令牌还是好使的!”怕杜中付不相信,那声音再次强调一番。“怎么,难道怀疑我的为人,不想要我的这份礼物?”似乎见杜中付站在原地没有拿取令牌的举动,那声音带着质问的语气喝道。
“要!要!谁说不要了!”一旁的齐源急着搭话,忙伸手将悬浮在半空中的那枚令牌握到手中,一想到刚才自己被那股奇异的力量控制住,打自己的耳光,自己居然毫无反抗之力。对于如此恐怕得神秘人他可是不敢再有得罪,另外这是对杜中付有利的事情,为什么不接受呢?齐源脑瓜机灵,这点利弊还是能区分清的。
“哼!这还差不多!走吧!”似乎此行的目的达到,那声音说罢,便沉寂下去,在也没有一丝的响动。
“嘘!”胖子舒了一口气,身上那股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也消失的没有了踪影。
“快走!”齐源拽着杜中付,急急忙忙逃离了这个令他觉得惧怕的地方。
“嗤!嗤!”在杜中付跟齐源跑出去不远之后,两团黑色的雾气突然从一棵树身中钻了出来,雾气勾勒出两个模糊的身影,不错,那黑雾就像是从树干中钻出来的一般,那树干上并没有丝毫的破损。谁能想到刚刚在此地的树干上竟然藏有两个人。
这两个人周身都围绕着一层厚厚的雾气,只能模糊的看出两人身体的大致轮廓。至于其面貌确实无法看清。
“主人,你为什么要帮这小家伙?而且还将那枚令牌都拿了出来!”一个身影询问另一个。
“呵呵,其实那小家伙刚才在里面测试时候讲的没错,那东西刚弄出来的时候,就是软软的,不过是神医学院那些家伙们不知道罢了!”飘渺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正是那个是先前跟杜中付对话的那个神秘人的声音。
“主人是说着小家伙参加测试遇到的那东西?”
“不错,就是小家伙口中的‘四佰’,质地柔软,就想好这小家伙真的见过一般,可是世上除了我们几个老怪物,哪里还有人真的见识过。另外小家伙说这四佰是深埋于地下超过千年的墓地中怨气凝结而成,这么看来当年我们几个寻找的目标还是正确的!”那神秘的身影,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给自己身边之人讲解着什么。
“很奇怪,我居然有种感觉,似乎将要迈出的最后一步跟这少年有着某种牵连,呵呵!真是奇怪了!血鼠,暗中留意一下这个少年!”飘渺的声音吩咐到。
“是!”血鼠回答,可是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血鼠可是清楚主人口中的“最后一步”将会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