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乐。只是,几年之后董卓之乱,洛阳百万人口一朝流离失所……
“王师,洛阳不是久居之地。王师若愿隐居悠游,以弟子愚见,不若南迁荆州,或是到冀州中山去,益州亦可……”
说到这里,刘封便停了下来,几个月后皇帝刘宏就要挂了,接着马上了洛阳乱成一锅粥,再无宁日,而荆州、益州则是汉末乱世里难得的净土,至于冀州中山,那差不多可以肯定就是他们父子的地盘了,他亦可保证那里能得到安定。
可惜这样的话王越是听不明白了,他只是一个江湖豪侠,管不了天下的兴亡,也不会明白天下兴亡之道。看着刘封一脸的凝重,不似开玩笑,又有些奇怪刘封居然会反过头来不现劝说自己,疑惑的道:“这又是为何?”
几个月后大汉的京师洛阳将要被烧得片瓦不存了。
这样的话自然是不能说了,刘封摇了摇头,道:“这么一走了之,何进必然不会甘心的,王师怎可留下来任人宰割?”
“何进?”王越脸上浮起傲然之色,不以为然的道:“当初是他邀老头了入宫为太子讲授剑道,老头子又不是他的私奴,他何大将军还管不到我老头子是去是留吧!”
刘封苦笑,按道理说,大家好聚好散,他是管不着你了,可这世界从来不是按道理说话的。当然,这也只是一个表面借口罢了,也许人家何大将军压根就不将你王越放在眼里,爱走不走是你的事,只是劝服老头子搬离这个即将战火纷飞的京师才是真正重要的。
刘封细想了想,还是认真的道:“王师剑术天下无双,自然不怕他何进的。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管怎么说,何进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舅大将军,王师这一次不告而别已是扫了他的面子,若是他一个恼羞成怒,王师岂不危哉?”
这么一说,王越倒是有些心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不为自己,他也得为自己的女儿小心一二。略一沉吟,又仍不解的道:“那为何是益州,又为何是荆州?”
至于冀州中山,老头子倒是有意不提了,刘封那份心思他还能不明白的?
“益州天府之国,汉中有米贼作乱,已与朝廷隔绝,天高皇帝远,王师到了那里,自然不虞何进会否不罢休。荆州离京最近,又多隐者高贤,可为王师知交,益州太远,路途多有不便,王师若是不想远行,荆州亦不失为一方乐土。”
其实,真正的原因却是历史上的汉末大乱,这两处是相对比较宁静世外桃园了,至少董卓之乱的战火烧不到那里,至少可保王越几年安定。
说到这里,一想到若是王越真的去了益州或是荆州,佳人亦将从自己身边消失了,不由的又是一阵怅然。
略一顿,迎着王越犹疑的目光,刘封咬了咬牙道:“其实弟子在京师只怕也呆不了多长了,若是王师不嫌弟子愚笨,随弟子去冀州,弟子最是欢喜不过了。”
这些个解释确实很牵强,王越却也听明白了,他也不是高瞻远瞩的人,刘封不过是告诉他不能再在老家呆着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该躲的时候还是躲一躲吧。当下便有了些心动,点了点头道:“封儿,老头子听说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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