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看了王越一眼,侧身微微一致意,对刘辩笑了笑,平施一礼道:“太子殿下,臣涿郡刘封见驾!”
“平……呃,刘爱卿免礼!”刘辩略一迟疑,放下手中西瓜皮,拿袖子擦了擦嘴,向刘封虚抬一手道。待刘封直起身来,刘辩看着他却是有些好奇,又有些局促,又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师傅王越一眼,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向刘封问话的,竟干在了那里。
王越扫了刘封一眼,向刘辩身子微躬,道:“殿下有事,草民先告退了。”
“嗯,好,好,王师傅慢走。”刘辩似乎有些怕这个王越,站起身来,这么一句话都说得有些窘迫。王越躬身后退,古朴的脸上依然看不出半点波动,刘封心中微微一叹,看了刘辩一眼,低声道:“殿下,让臣与你一起送送王师傅吧?”
“呃,好,王师傅,让本宫送送你。”刘辩猛的醒悟过来,向刘封递来一个感激的眼神,离座向王越追去,刘封亦紧趋在他身后。看来,这个太子殿下倒也是不傻了,只是太内向了点。
王越诧异的看了刘封一眼,向刘辩平施一礼,谨声道:“不敢烦劳殿下。”刘辩却也就此停住了脚步,有些不安的看着刘封,不知做什么好。
刘封无奈对刘辩笑了笑,也停了下来。心中却是一叹,也不知刘辩是不是小的时候受了什么刺激,怎么胆子竟这么的小,性子这么内向。皇家子弟,又是皇后亲生的长子,却是全无威仪至此。不过刘封可以肯定的是,以后自己与太子殿下怕不是不好交流,而是好欺负了,自己欺负这个太子殿下,呵。
看着王越离去,刘辩厚服长袍,在这盛夏里就像被放在蒸笼里烤一般,豆大的汗珠全挤了出来,连外袍都显出了好大一块湿处,刘封不由有些替他难受了,真难为他这样的还忍得了。想了想,刘封向刘辩笑道:“殿下,这日头这么毒,怎么不把衣服脱掉几件?也好凉快凉快。”
刘辩正拿大袖子给自己擦汗,听了刘封这么说,先是一愣,连连摇着头,红着脸道:“这怎么成?要让人看见了,父皇母后会生气的。”略一顿,认真的打量了刘封一番,有些奇道:“你就是刘封?听说是你平了张纯的叛乱,是真的吗?”
想不到深居大内的刘辩也会对自己起留心的,让刘封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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