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门生故吏遍及天下,袁次阳(袁槐字次阳)为今之太尉,位高权重。张将军掼杀其侄,他又如何能罢休?刘将军自来名望不高,刘公子虽然立有大功,但此事还未上达天听,若是袁次阳有心为难,还不误了刘将军前程?”
我看沮授说得诚恳,上前一礼道:“还请沮先生教我。”
沮授默然,看了看田丰一眼,许久才淡淡的道:“此事想来元皓(田丰字)兄已有定见,授怎敢再来献丑的。”
田丰并非客套之人,冷哼一声道:“此事有何难,若是则注义胆相助,报他一个为国捐躯足矣。”他显是对沮授的这种做法很是不满。
沮授默然,许久长叹一声,再不发一语,转身飘然而去。沮授并非迂腐之人,而且这事确实也是那名袁家人自找死路,况且……
那几名与沮授同来的军校相互看了一眼,也随步跟上。有些话,有的人一听就明白,这样的人却不包括他们几个。
我看着几人背影,不由的一阵黯然,如按田丰所说的那般,这样必得做到掩人耳目才行,我们这边的人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与沮授同来的这几个军校却是靠不住了。惟一行得通了就是杀人灭口了。虽然这几人看着就讨人厌,也不是什么好鸟,但终归不是有罪之人,也许,他们只能怪自己交友不慎吧。
我摇了摇头,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争夺天下,哪还能有丝毫的妇人之仁了?而我家又是毫根基的,现在两父子也才立了这么点功劳积了这么点名望,就开罪了四世三公的袁家,确实不是什么好兆头,沮授的这个人情,我记下了。说来好笑,历史上他是袁绍的死忠分子,这会却为了我这个才见了一面的人做隐瞒,倒是难为他的。
“贤侄,这事你给我一个解释!”甄逸可没我这么多的感慨,对沮授的离去也不再理会,一双凤目紧紧逼视着我,沉声道。
我心头一沉,偷眼看了田丰钟繇一眼,伅二人却无任何表示,只好硬着头皮道:“这事是小侄考虑不周了,我即刻令人带一队军士来,交给伯玉(田琼字)先生分派,决不教再有此等事发生。”
“贤侄莫不是在与我打马虎眼?”听了我避重就轻的话,甄逸鼻音重重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