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田丰的话,却是田琼,面上起恼,很是不屑的看着田丰,冷笑道:“元皓兄打了好主意,中山诸世族受刀兵之祸,尔等却独享平叛之实,确是高见!”
田丰对田琼的冷嘲热讽却是愰若未见,半眯的双眼并不理他,只自淡淡道:“张纯起叛,中山受刀兵之祸已是既成事实,以伯玉兄之能,或有良策可免,但请有以教我!”
田琼登时给田丰噎得说不出话来,冷哼一声甩袖偏向一边再不看他,其实田琼自己也确实是拿不出主意的。不过,这个田丰,还真是能得罪人,只不知道他的上策又要得罪谁了。
田丰的话虽还没有说完,我却也差不多听明白了,不外乎挟持中山豪族同心协力,共同起私兵抗击张纯。在两汉时期,中央集权并不如后世那般的强势,地方豪强拥有极大的权力,差不多就是当地的土霸王的,是典型的中央与地方共治。尤其在东汉末年,经着黄巾起义的冲击,中央势力大衰,豪族驱除朝廷官吏的事时有发生,在历史上我父亲就任安喜尉时就有一个当地豪强看不起他,买凶要行刺于他,只是父亲人品好了点,居然把刺客给忽悠了。由此可知汉末的地方豪强嚣张到了何种程度。先时的张纯是中山相,中山国的最高行政长官,但在中山国却不知他的声音最响,中山豪强里好多就其私兵人数而言竟比张纯手下的汉兵还要多,其中又以甄家势力最盛。若是依田丰之法,逼得絚张纯狗急跳墙,还真很有可能就此把中山豪强都给拧到一块来,届时,别说张纯,就是乌桓虏,只怕难在中山讨得好去。
不过,这两策却都还不是我想要的。
略一沉吟,我摇了摇头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中策虽好,但彼时中山国兵连祸结,纵然破灭张纯,留下不过一片瓦砾,岂是我们起事保境安民的初衷?愿闻上策。”
听了我的话,田丰朗目倏的一阵晶亮,微微点了点头,又道:“上策:择精卒五百,疾行奔赴卢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杀张纯于未觉,卢奴自乱,到时取朝廷大义收溃卒,就卢奴坚城备乌桓。此策若活,一可迅速剿灭张纯叛军,二可挡乌桓虏于中山之外,却失在精兵难寻,无论茫山众亦或荡阴山,众将士虽是悍勇善战,只可惜失在素来号令不明,将卒不懂战阵战法,勇于逐利而不耐苦斗,其中一环若失,则满盘皆输。”
果然,一策得罪一人!不,这回却是将茫山人与荡阴山的都给得罪了,胡铁枪一听田丰将他的手下将士说得一文不值,虎目放出一道精光,重重的冷哼一声,若非有张郃拦着,只怕要当众出言顶撞田丰了。
那一边列席旁听了茫山大板斧先时还是昏昏欲睡的,这会却是铜环大眼,瞧他一脸凶悍的猛虎都打得死:“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