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仆二人,就是我刘封和我的仆人大牛了。毕竟我年纪还小,用了只是30斤木桦弓。虽然一箭射中这笨鹿,却一进还不足以让它挂掉,只好在后面追着跑。
不过大牛这家伙却是没用得很,同样是十来岁了孩子,才跑了这么几段路,我这个做少主的还没觉得累呢?他就快趴下了,郁闷,平时也没见他吃得比我少,我有肉吃也没让他光吃菜呀,真是!
我看着眼前这位面色和善,想着也不会是什么坏人,再说我刘备老爹就是这一带的黑社会老大,他一个文弱书生,还能胆子大到来绑架我不成?想到此处我上前两步,敛容一施礼道:“先生莫怪,家仆无礼,小子在这边替他谢罪了。”
我的体力原就较大牛还要好上不少,方才也是为照顾大牛的跑不快而并未全力追奔,只是循着血迹在后面追寻。这会也早已就缓了过神来,看着那梅花鹿脖脊上还有一个血洞,该就是眼前这短须儒士所留下了。幽州地处偏远,又常有乌桓入寇,素来民风剽悍,一般士子文人也俱通剑艺,能上马挽弓,而且这个时代的书生又不是那种后世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这个人虽然书生打扮,说他能一剑刺杀了这头的梅花鹿,我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与这位交涉,只在不住的打量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怎么就觉得这人对我像是极为熟悉似的。
那短须儒士想是见我举止有礼,也不以我小而轻视我,歙然笑道:“小友客气了,我看小友年纪甚小,身子单薄,论个子也不比这鹿大上多少。你说你竟能猎得此鹿,倒真是叫人难以置信。”
这人倒是有趣,看我小出言相戏吗?还不待我作答,身后的大牛已是大声气道:“你这人好不知礼!这鹿是我家少主射了,我二人循了血迹追了半日才找到这来,你如何不信?”
这小子,别了用处没有,就是护主之心不缺。只是他被人这一小唬就语带咽腔,也太丢我人吧?想想也是,这也是他平生第一次被我怂恿着单独出来打猎,而且竟然一举射中了一只成年梅花鹿,小孩子家家的,心中自然极为自豪的,却哪知被眼前这大人怀疑了。平日里我与他虽是名为主仆,实则待他如兄弟一般,他笨是笨了点,忠心听话还是有的,想我几时让他受着委屈的。此时见着世间竟有这样不讲理的大人,登时大急了起来,说话间已然粗大了脖子,很不争气的几滴泪花儿已在眼框内晃动,看得我都不忍了。
只是在这东汉年间,主仆等级极为分明,为仆者任打任骂乃是本分,便是身为主人的杀了自己的家仆,那也是常有的。大牛虽然跟我关系好,但他两次抢着我前面说话,大大失了主人礼数了。不容得我不作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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