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何婷婷的父母听说钱飞居然去打了一架,脸都吓白了,看着仍然谈笑风声的三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在他们心目中,张老板这样财雄势大的人,别说是打架了,就是说话稍微得罪了点,也是不得了的灾难。
不过他们也忍不住暗自嘀咕:“他们怎么还安安稳稳地回来了,难道张老板那么多手下,还打不过他们三个吗?”
当天晚上,何婷婷听到母亲正在跟父亲说话:“唉,看到婷婷带着两个人回来,我就知道要出事了,这不......”
她父亲也是叹了口气:“住了这么多年的祖屋啊......明天......明天我们还是走吧。”
“我们在这里住了四十多年啊......真的......真的要走么?”
她父亲苦笑了一下:“不走......等着张老板报复吗?你以为我想走......”说到这里,声音竟有些哽咽。
她母亲沉默了良久,才小声道:“走......走了也好......让婷婷来还债,也太委屈她了......”
她父亲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声:“我们想走,还不一定能走得了呢。”
透过昏黄的灯光看进去,父亲的头上早已经一片花白,那因长期日晒而变得黝黑的脸上,那风刀霜剑镌刻出的深深的皱纹里,写满了多年艰辛的酸楚,何婷婷怔怔地望着,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差一点掉下泪来。
自己已经长大了,可是父母却老了,他们含辛茹苦一辈子,始终也没有舒舒服服地过一天。
她原本想要进去跟父母解释一番的,可是眼睛里湿湿的,觉得有些失态,便径直走进了自己房里,悄悄地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最高兴的人要数冷风,因为开心居然一早就过来找他们了。
可是一大早,何婷婷的父母看到开心,刹时间脸就白了。
他们自然知道开心是谁,虽然这个女孩还算心地善良,可是无论如何,她毕竟是张老板的女儿啊。
可是开心此来,既不是找冷风的,当然更不是找何婷婷他们一家人的,她是来找钱飞的。
她说:“你快点走吧,你昨天在我家打了人,我哥等会要来找你算帐。”
钱飞很不以为然的笑了。
他既然决定帮何婷婷解决这件事情,那么,无论是什么人,什么事情,无论是要出钱,出力,他都只能选择面对。
开心却急了:“你别以为我哥跟我爸一样,他可不好对付了!”
冷风在后边大是兴奋地问道:“哦,你哥打架很厉害吗?”
开心瞪了他一眼:“你高兴什么呀,小心他连你一起打!”
冷风嘿嘿直笑:“你放心啦,有我师傅在,别说你哥哥,就是那什么秦淮月影来了,也照杀不误!”
开心不理他,转头去看钱飞,钱飞此刻跟冷风倒是很配合,似乎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道:“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
开心看看这两人根本不听劝,便又去看何婷婷,何婷婷对她笑一笑:“这件事情我早交给钱飞处理了。”
开心皱了皱眉头,忽然看到冷风正在贼兮兮地打量着她,忽然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怒气,大声道:“你们不走就不走,反正我已经通知过你们了,哼!”话说完,转身就想走。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一阵大笑声:“哈哈,小心,你是一番好意,可惜人家不领情呢!”
一个年轻人大步走了进来。
他一走进来,钱飞的眼睛就盯在他的手上。
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男人的手原本不该用“漂亮”来形容,可是他这双手,却实在是比女人还“漂亮”。
十指修长而白皙,手型的线条也十分完美圆润,手掌外缘一抹淡淡的褐色,看得出来那是一层极薄极薄的茧子,这层茧子非但没有破坏手掌的完美,反而让他的手掌凭添了几分阳刚之美。
这双手此刻自然地垂下,自然地弯曲成一个很圆滑的弧度,钱飞一眼看去,就看得出这个弧度正是一个标准罗技鼠标的弧度。
这个人,这双手,必然是常常打架,也常常打游戏的。
冷风此刻在后边悄悄地嘀咕了一声:“是个游戏高手哦......”
何婷婷却不明白:“你说什么?游戏高手?什么意思啊?”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冷风在游戏上的素质比婷婷要高,至少冷风对游戏高手的敏感程度,就不是婷婷所能比拟的,当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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