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脸一收,拉下脸来,使劲一拍,厉声喝道。阴沉的脸色顿时让在坐的扬州大大小小的官员浑身一颤,哆嗦着不敢抬头看咸丰眼。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一路上看着咸丰望向自己不善的神色,琪善心里就开始打起鼓来。还好他老早便得到消息说咸丰御架亲征正率军往扬州来,早几天琪善便将那些自己伙同一些手下开设的什么过桥税啊,时城税啊什么的所有杂七杂八的各项税卡子撤销了。在天善想来,自己这些事情作的风雨不露,远在京城的咸丰皇帝应该不会知情,而咸丰一路上对自己没有好脸色大半可能是因为自己剿匪不利的原因。因此之下,琪善见咸丰一开腔便冲自己来,便整好以暇的抢先出列,跪趴在地方“泣不成声”地道,“奴才奉旨剿匪,屡战不利,请皇上责罚!”
“哼!屡战不利!钦差大人你何止屡战不利。”琪善这时还要狡辩,咸丰的气更是直往头顶上冲。心里暗骂,琪善这小王八蛋还真是动作麻利,早早派人将乱收税的关卡撤掉了,要是没有天机处的情报,自己还真是一不小心就真将琪善放过了,望着地上装模作样的琪善,咸丰顾不得皇帝威仪,跑向琪善就是一脚,将琪善踢得四脚朝天,剑指着他大喝道,“你以为你在扬州干得好事,朕就不知道吗?你以为将那关卡撤掉了,朕就看不出来了?你当朕咙子还是瞎子?
琪善一听这口,心里格噔一下,顿时是眼前一黑,差点瘫倒在地。原先装模作样的架势顿时没有了,哆哆嗦嗦地说不话来,冷汗直冒,心里直叫完了。乱设关卡是一罪,欺君犯上更是罪上加罪,现在想不死都难了。
“无话可说了吧,我叫你私设税卡,我叫你扰乱民生。”踢完一脚的咸丰看着琪善趴在地的窝囊样,还觉不解气,止不住又跑上去狠狠地又踢了几脚,随即不顾一边琪善叩头作揖,泪流满面的求情之声,沉声向大坐的大大小小的官员道,“扬州知府陈景贵,游击段士民.”一长串的人名从咸丰的嘴里阴冷的念出来。
被咸丰念到名字的人一个个颤抖着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跪伏在地上磕头好捣蒜地哀号不已。这些人都是与琪善串通一气私设税卡,横征爆敛的主。在扬州城里早被百姓恨的咬牙切齿了。这时被咸丰一个个找了出来,自知大难临头,哪有不害怕的。
“国难当头,尔等却为一己之私置国家社稷而不顾,横片爆敛,如若再激起民变,我大清江山还要是不?如此不知好歹,朕要尔等何用?来人将这些人搞去顶带,收监天牵,择日公审,以解民愤!”咸丰几乎咬着牙说出了这番话。咸丰心里也是痛的啊,这么多官,一个个不知眼前危势,只为一己之私,不管国家的危难。这贪官污吏中国就从来没有断过,还越杀越多,咸丰为中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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