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能躲在衙门里偷闲吗?”见那将领丢下自己的职责跑过来劝谏,肃顺将脸一板喝斥道。
“喳!”将领见肃顺不悦,忙打了个千,又回到指挥的位置啊。
空气中充斥的血腥味让第一次见识大战场面的肃顺起初有些想吐,但为了不影响军心,肃顺还是忍住了,站在城墙上,肃顺仅尽心里紧张,但还是装作将城外的捻军不放在眼里一样,拿起从德国人那里买来的单筒望远境,察看着立在战场远处的捻军中军阵营。捻军中军前面,脸带白斑的张乐行正一脸肃穆的立在马上,没有表情地注视着远处的战场,飘扬的“张”字大旗,在风中呼呼作响。
“张乐行果然有点为将者的气度,可惜却碰上万岁爷这样英明的一国之君。唉,可惜了。”看着远处矗立的张乐行,肃顺不由心中大发感叹,对张乐行生出一丝惜才之心。突然又想起什么来,转头对着后面的管家道,“僧王的人马到了哪里,有回报没有?”
“回老爷,今早王爷派人来报说距永城不过五里地了。”张成听肃顺突然问起,忙上前答道。原本打算劝肃顺下城去,但见刚才肃顺对那将领的不悦表情,只得将话咽回肚里。
“嗯,张乐行,你的死期不远了,嘿嘿。”肃顺在心里沉吟了一下,嘿嘿笑道。为了能全歼张乐行部,肃顺早前便与僧格林沁商定了以商丘为诱饵,托住捻军主力,让新军能从容的转至捻军后方的永城,截断捻军的南逃之路,待新军收复永城之后,再转道北上与商丘守军两成夹击捻军。为了防止可能的西进山西,肃顺与僧格林沁将两团骑兵分别埋伏了宁陵与虞城两面,只待清军两面夹之时从东西两面包抄,完全包围捻军,从而一举歼之。
在张乐行发动商丘攻城战的时候,永城方向也打响了。清晨的永城,安静的沐浴在阳光之中,捻军纪律闲散,守城的捻军认为清军早已撤退了,跟本不管来打捻军的主意,于是一大清早,城上的捻军便东倒西歪的躺在城垛下打盹。突然,轰隆的声音从城外传来,骑惯的战马的捻军士兵非常轻松的听出了是战马奔腾时振动大地的声音,一个睡得不死的捻军抹着蒙胧的双眼站起身来朝城外查看了一下,不由吃了一大惊,远处不远的地方,一条黑线正快速地朝着永城奔了过来,战马快速奔跑击起一片浓厚的尘飞扬在黑线之后。顾不得吃惊,小兵连忙拉起身边的战友,跑去城上的警钟旁边敲起来。被警钟吵醒和捻军,纷纷从墙垛下站起来,这才发现一大片骑兵正朝这边来,不由得立马拿起了刀枪,严阵以待。
“快去报告张旗主,就说清狗来偷袭了。快去。”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捻军将领拉起一旁的小兵大声地吩咐道。
战马的速度极快,不一会便由远及近来到了城墙下面,带起一阵飘起的尘埃。这时捻军才发现来的骑兵穿着与装备与往常见到的清军不一样,没有刀枪,没有长长的辫子,人人背上背着一把奇怪的火枪。骑兵奔到城下一箭之地的地方便停了下来,看样子根本没有打算进攻的意思,只是人人将背上的火枪拿了下来,纷纷抬起,向着城墙上瞄准。
“不好快趴下,清狗要开枪了。”小头目还算有点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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