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对这样的礼仪实在的没适应,但是也没有法,现在的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有心想改,但时间未到。要是下旨把跪拜之礼废了,说不定那些腐儒第一个就会跳出来找自己的不是。自己现好多事要去做,哪有时间跟那些磨嘴皮子,因此只得暂时默认了。
不自在归不自在,脸上还是不能表露出来的。见奕忻还跪在下面,咸丰忙笑着从坐位上站起来,走下去扶起奕忻道:“六皇弟不必如此,你我是兄弟,自家人面前就不用这套虚礼了吧。”对于奕忻,咸丰还是有些了解的。
洋务运动的领导者,创建了第一个处理世界各国事务的衙门――总理衙门。更是为中国近代工业与教育事业做出了贡献。单凭这些咸丰就有理由相信奕忻可以说是一个值得重用的大臣。虽然后来奕忻所做一些事如进言借师助剿,借洋人的手来消灭太平军这样的蠢事,但毕竟在那个时代有几个人知道中国真正的心腹之患是来自外国呢。
至于辛酉政变就不说了,大家都觉得光绪和六君子是可怜的,但有人想过为什么光绪和六君子所做的改革为什么会失败吗?在咸丰看来,谭嗣同等人的失败其根本上不在于奕忻,而在于他们自己没有看到在当时的中国施行改革是不能太操之过急的,何况当时掌握政权的是慈禧呢。在没有绝对权力的支持下,而采用过于急进的方法来施行改革,必然会遇到各方的反对,从而导致失败。
奕忻见咸丰降阶相迎自己,不禁怔在那里。这是怎么样的礼遇。难道咸丰经过一病之后突然转性了吗?这是奕忻此时心里最大的疑问。咸丰皇帝前几天所下的几道旨意他当然是知道了,在他看来这完全就不应该是咸丰所能做出来的事。
而现在咸丰对自己如此礼遇,让奕忻心里确实难以摸磨。他哪里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咸丰,虽然样子和过去没有变化,但是灵魂早已换成了一个来自一百多年后的一个人的灵魂了。奕忻怔了一会,连忙道:“奴才不敢。皇上的是君,奴才是臣。君臣之礼岂能违背。皇上如此真是折煞奴才了。”
咸丰心里暗叫了一声“晕”,才笑着道:“你我兄弟,哪来这么多俗礼。坐!坐!坐!”见奕忻这样的表现,咸丰实在是哭笑不得。他哪里知道奕忻如此表现完全是因为自己的一番所作所为。他又哪里知道原先的咸丰对奕忻的猜忌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几乎是无时无刻都在注意着奕忻的一举一动。
把奕忻按到椅子上,咸丰才接着道:“今日朕召你前来是有要事相商。今日你我之间只有兄弟,没有什么君臣可言。六弟以为如何?”
奕忻心里没来由“咯噔”了一下。心下暗自忖度这是不是咸丰在试探自己,他不由认真地看了咸丰几眼,后者完全是一副真诚的表情,没有一点的做作。奕忻越发的奇怪,嘴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咸丰心里也是越来越奇怪,以奕忻的才能,见到自己没理由慌张成这个样子吧。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变得有尴尬些起来。
“不知道皇上召奴才前来有何要事?皇上只需吩咐,奴才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感到气氛的尴尬,奕忻恭声地将尴尬打破。奕忻神态很恭敬,生怕咸丰因为自己的不敬而借题发挥除掉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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