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到了约定之日早晨,魏卬的亲随宁钧驾着一辆十分宽大的马车从秦营中出来,苏秦稳坐在车内,放下车帘,避免被人盯上。
苏秦让马车在曲沃城外多绕了半圈,才从东门进入城中,仍然是要掩人耳目,让行动更为隐蔽。
因为有陈需的令牌,守城兵士痛快地放行。苏秦上次暗中记下了从东门到陈需府上的道路,所以马车一路顺利来在陈需府门口。宁钧将马车停在府门一侧等候,苏秦一个人进了陈府。
陈需也知苏秦今日要来,但没想到他来得这么早,他正在书房整理书简,接到申管家的禀报后,并不着急,等收拾妥当后,才走出来到第一进的院子里,去见苏秦。
苏秦早已等得很不耐烦,几次想直接冲进去,臭骂陈需一顿,可是,为了大局还是将将忍住。他心中暗骂陈需真是个老狐狸。
苏秦又怒又急,可是等他见到陈需时,他居然能反其道而行之,扮出一副特别热情的模样,连忙上前施礼道:“啊呀,陈将军,你军务繁忙,还要劳烦你亲自来处理这件事,真是难为你了。”
陈需见苏秦对自己很尊敬,又很客气,脸上就难免有倨傲神色,回话道:“这件事情还是我亲自和你交接的好,以免节外生枝,让人拐跑了府上的舞伎。”
陈需话里含着讽刺,苏秦当然听得出来,但他仍然不改热情。说道:“哪位敢拐跑您陈将军的舞伎,胆大得很啊。不知陈将军是否已经准备停当,我这就去接人吧。”
陈需自信地答道:“没问题,尽管去就是了,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其实,陈需根本没向乐舞班的任何人透露半点消息,何谈准备一说。
苏秦随着陈需和申管家到了第二进院子的厢房,那里正是乐舞班日常活动的地方。进来屋子,苏秦发现有三个舞伎在那里鼓捣乐器,魏佳姐弟等都不在。
苏秦心说:“这就是你陈需所说的准备妥当啊,我看你是存心捣乱。”
他压住心里的十足不快,仍装出笑脸来,说道:“怎么不见其他人呢,魏佳姐弟在何处?”陈需吩咐申管家到厢房的各个屋子去找人,不一会儿,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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