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不就撒个尿吗?没有还不行了?刘憬有些诧异,但也没太再意:“对了郭蝈,你给熊猫大哥他们打电话了吗?”
“嗯。”郭蝈重重地点头,依然在气着。
刘憬失笑:“郭蝈,你这是干嘛?我真没尿,难道你还让我硬挤?”
“我也没说什么呀?”郭蝈尴尬了下,仍很不满地样子,“算了算了,你快休息吧。”
刘憬点了下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时候不早了,你也休息吧。”
“你睡你的吧。”郭蝈沉着脸,为他掖好了被子。
刘憬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他太虚弱了,确实需要休息。
外面山风夹雪,扑打不休;屋内灯火摇红,烧得正旺。刘憬睡得很熟,还打着轻微的呼噜。郭蝈仍跪在坑上痴望着他,见他很香的睡状,轻骂了声坏蛋,随即羞红了脸。
不知过了多久,风在外面呼啸依旧,刘憬皱着眉头醒了,憋醒了,真有尿了。
郭蝈倚着墙壁,半张着小嘴,竟睡着了。他动了动双腿,觉得没什么大碍,于是没惊动她,悄悄抓过那件皮袍,准备自己出去上厕所。他下地走了两步,除了脚有些软,没什么大问题,他放心了。大堂里乎乎的,两只蜡烛有气无力,蹩脚的佛像向他咧着嘴,他啐了一声,推门来到庙后。
西藏昼夜温差极大,虽是盛春时节,深夜仍接近零下二十度,更兼山风凛冽,刘憬刚出门,就被吹了个激灵。他咒骂着找到了所谓的厕所,因为里面挂着一只小灯。这是一个石砌的露天旱厕,风带着雪花,呼呼地吹着,刘憬上身虽穿着皮袍,下身却仅有一条衬裤,冻得直打颤。他咬牙扒开裤子,开始释放。
从生理上讲,排泄也是个释放热量的过程,小便常会打冷战就是因此。可刘憬情况严重得多,鲁秋阳说他不能吹风,绝不是耸人听闻。他尚未复原,随着体内热量释放,加之寒风一吹,两腿瞬间产生短暂麻痹,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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