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过中夜,刘憬关了电脑,脱衣闭灯,上chuang躺下了。屋内的黑暗和窗外的静谧相对,他心态迅速平和了,本来就不是真生气,可有些事情,必须要想。
刘憬从不认为那次强暴算什么错,如果能残留一丝记忆,他或许会。可人活着,总要面对现实,错就是错,错了就得认,这与有否负罪感无关,何况玉瑕已把话说得一清二楚。
刘憬渴望完美爱情,但作为一个八零年代人,对某些流行关系并不反感,也不排斥。可看法是一回事,轮到自己头上就另一回事了。玉瑕说创造一个和谐社会,他觉得很可笑,且不说与他长久的追求和道德观相违悖,这种事上哪和谐去?怎么和谐?不倾斜就不错了!
站着说话不腰疼,吹牛逼谁不会!
刘憬心大,玉瑕虽然让他头疼,但也没真在意,倒有些心疼芳袭了。小老虎受他逼迫时,一定难受得多,好在已经过去。小老虎现在很幸福,他很欣慰,也同样幸福。刘憬没什么爱情经历,之前也没追过女孩子,但坚持认为,喜欢了,就要不计手段,迅速拿下,否则让别人捷足先登,哭都没处哭去。大学四年,他看了太多装五装六,重迂回,讲策略,最后把人追丢了,醉得跟死狗似的家伙,他不会干这种蠢事。
爱情不是过程,是结果。男人,得把喜欢的女人弄到手才叫男人,否则根本无从谈起。这是刘憬始终坚挺如一的爱情观。
夜深了,刘憬坦然睡了,鲁秋阳那个王八蛋还在几千里外等他去找呢,他实在没闲心考虑女人的问题。
次日吃过早饭,刘憬正收拾行李。玉瑕从厨房出来,进到他房里:“都收拾好了?西藏温差大,毛衣毛裤带了吗?”
“嗯,都带了。”刘憬转身说。
玉瑕走到他面前,无限依恋地望着他,制服包裹下的成熟身体挺拔而诱惑。
“玉瑕,该……送多多上幼儿园了?”刘憬不知说什么,只好提醒。
玉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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