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唱在一起,编得好,唱得好,我今天对你的处罚可以赦免。”
“真的吗?”肖淑芬喜出望外,不过马上脸色又黯淡下来,“这个还真的太难了,等我慢慢想想。”
“呵呵。”花无缺轻笑着,用筷子敲打着盘子,得意地望着肖淑芬搅尽脑汁。
“大人看来是成竹在胸了吧,能否先让我们一闻为快、引为效仿呢?”明刚说。
花无缺见明刚如此善度人意,心里赞赏,便不再隐持,吟了一首《卜算子》——
墙角一枝花,
寂寞开无度。
一夜风流过院墙,
携上红尘路。
既已伴人归,
莫再回头顾。
莫把今生不了情,
又作来生误。
一阙甫吟,明刚当先拍掌称妙,“花大人以花喻人,又结合今日之事件,可谓天衣无缝,自然天成,而其中又饱含悲天悯人之情,真是难得之佳作!”
“老夫兴之所致,游戏之作,见笑见笑!”花无缺故作谦虚,其实颇为自得,他端起半杯酒,一饮而尽。
明刚赶忙给他斟满了酒,试探道:“花大人词中之意,试愿玉成柳青衣和肖淑芬吧?”
“呵呵,想多了,想多了。来,喝酒,喝酒!大家一起来啊。”花无缺被明刚窥见词中心事,既未肯定也未否定,端起酒便掩饰过去。
几个人把杯中酒喝完,明刚正要说话,肖淑芬已经大声说:“大人,你让我想的山歌我已经想好了,我现在就唱出来,可你不要说话不算话,要免了我的刑罚啊。”说完不由分说,便唱了起来——
“我是墙角一枝花,九月花开无人夸。
可怜未婚胡屠户,只会杀猪忘记她。”
“我是墙角一枝花,九月花开遇上他。
贪他体贴会来事,一时糊涂把他巴。”
“我是墙角一枝花,残花不敢向人夸。
只要大人发个话,半边罗裙半边纱。”
山歌唱完,肖淑芬满脸春色,端起酒杯,“大人,小女子唱得粗,但唱的是真情意,这杯酒,我先喝了。还望大人大发慈悲,让小女子有个去处,小女子会一辈子记住你的好。”说完,便径自喝了。
花无缺尚未发言,肖淑慧已经变了脸色,“淑芬,你这唱的什么山歌,简直是不知廉耻,我肖氏怎么会出了你这种女子?我要遵照大人的命令,给你永久上锁,不会再让你祸害其他人。”说完便叫丫环,“翠娥,给我把这个贱人拉入后院,等候发落!”
“夫人且慢。”花无缺止住道,“淑芬也是真情流露,虽于礼法有悖,但也是敢爱敢恨之人,可恕之,可恕之!”
“这么说,大人想从她歌之所唱,纳之为妾?”肖淑慧不满地问道。
“我说过了吗?”花无缺不悦,“你不要胡思乱想,安心本份即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是,花爷!”肖淑慧恨恨地瞪了族妹一眼,心里后悔今天怂恿花满楼亲自审案,结果却引狼入室。
“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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