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只手圧住月英准备拿刀的一手,另一只手抽开被子,就钻了进来。
“等等,哎呀,月英妹,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哟,这不是明刚么?好熟悉而又令人心动的话语,月英仿佛又回到初恋岁月,“明刚哥,你好狠……别吵醒孩子。”
“孩子,那来的孩子,没结婚那有孩子?你有对象了么?”明刚戏谑地说。
“算了,相公,现在什么时候,还说这干啥。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你一去五年,都干些什么?信也不给我个,你可知道,我在家多么艰难,父母公婆都没了,我……”
月英倒在明刚怀里,喃喃地说,轻轻地问,她要把五年来对他的思念——每一个十五的晚上,在老榕树下,一个忧郁的少妇,怀抱两个孩子,望断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郎消得人憔悴。
——你要问我爱你有多深,请仰望夜空,月亮代表我的心;
没有你的日子,我的世界好寂寞,知否知否,我在想念你。
月英不停地说,不知说了些什么,虽然明刚只是紧紧地搂着她,什么也没有回答,但她不在意,只要他在身边,不离开她,一切埋怨、烦恼都一扫而空,这就足够了。还有什么多余的奢求呢?应该知足,应该互相体谅,彼此有自己的苦衷,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两个孩子呼吸均匀,睡得很香。
月英迷糊了,陶醉了,任由明刚慢慢解开她的衣衫,一种欲望的死灰瞬间点燃,熊熊燃烧起来。
许久,许久。
直到窗帘映出了羞红的颜色,鸡笼里的那只骚鸡开始了第一声打鸣,月英依旧不想睁开眼睛。
“月英妹,我走了,你好好照料孩子。”明刚推了推她。
“什么?你要走!去那儿?”月英一下子从梦中回过神来,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明刚会说这样的话,如一声轰隆隆的雷,蓦然间击在她的头顶,她惊讶、发昏,赶忙拉紧明刚的手,这手,忽然间变得好冰好冷哟,她责问道:“才回来又要走,你究竟是为什么?”
“是的,我确确实实要走,原谅我吧,月英,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明刚沉重的缓慢的说着显然早经深思熟虑的话,“我是来向你道别的,以后,我……永远不回来了。”
“为什么?你说!”月英声嘶力竭的大喝,却发不出太响亮的声音,微弱、低沉、沙哑,似乎一点力量都没有?
“因为,我已经死了。”明刚平静地、淡淡地回答。
“什么?你是鬼!”月英惊得不自觉松开了手,但身子却不能动、不敢动,她的手慢慢地伸向枕头下,那儿有火石,一个强烈的愿望驱使她想看个究竟。
“你要点灯么?”明刚象知道她的心思,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点吧,最后一次,你就仔细的看个清楚吧。”
“吃,”火柴=石擦燃了,点着了灯,明刚也穿好衣服坐了起来,月英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是的,这是我的明刚,四方脸膛,粗眉大眼,但额角上添了一道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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