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又想冲上去打白雨晴,可是她才刚动就被人给制服。
一旁的警察不让慕婉青再这样乱搞,将她押住,“把她送到医院去,暂时关起来。”
慕婉青拼死挣扎,一脸狰狞,诟骂道:“践人,把晨风还给我,践人。”
骆家成看了看段离忘,又看了看被警察押走的慕婉青,犹豫再三后,还是跟着警察一起走了。
白雨晴无语的摇摇头,不跟慕婉青计较,突然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手臂上有一道被利物刮伤的血痕,鲜血已经流到手腕处,痛得她紧邹眉头。
刚才只顾着打架骂人,却没发现手臂被慕婉青的戒指给划伤了。
段离忘也发现了白雨晴手臂上的伤口,慌急的将她的手臂捧起,心疼又气愤的质问:“这是什么时候弄到的?”
该死,他居然现在才知道她受伤。
“没事,只是一点点小伤而已,回去拿清水洗一下就好。”白雨晴把手抽回,和段离忘保持距离,不想在外面把两个人搞得太亲密。
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尊重她的意愿,拿出上司的威严,命令她,“去医院。”
“一点小伤,不用去医院的吧。”
“我可不想外面的媒体说环球国际虐待员工,走,马上去医院。”他更威严的下命令,眼神满是警告。
“哦。”她拗不过,只好答应下来,跟在他身后走,两眼余角瞄看着旁边的工作人员,心里尤为着急,暗自祈求:希望没人看得出她和段离忘的关系才好。
的确没人怀疑过这个,只因段离忘行为处事过于冷酷无情,让人闻不出一点暧昧的味道。
段离忘一走,加上慕婉青没有跳楼成功,施工地的工作人员才松了口气,只当是一个神经病大闹了场。
外面的媒体记者还在,看到警察押着人出来,纷纷上前去拍照提问,但却无法靠近,也没能问到一点消息。
慕婉青情绪依然还很激动,使劲挣扎,疯狂骂人,“践人,你这个践人,姓白的,你这个践人,你抢了我的晨风,我要杀了你。”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骆家成紧跟着慕婉青,很厌恶她这样的言行举止,可又很无奈,只能逼着自己接受现实,上了警察,陪着她一起去医院。
段离忘带着白雨晴出来,在保安的掩护下,冲出记者包围,上了车,立即开车走人。
白雨晴坐在副驾驶座上,瞥见段离忘那张臭脸,知道他在生气,轻声问问:“你――还在生气?”
“你说呢?”段离忘冷怒反问,浑身上下都在冒火,像是要把周围的东西全烧光一样。
她心底一颤,努力挤出笑容,讨好般的说:“都已经是过去式了,还那么生气干嘛?再说了,我也没什么大损伤,是不是?”
“你是不是觉得缺胳膊断腿了才算是大损伤?”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千叮咛万嘱咐,叫你乖乖的呆在原地等着,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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