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林克!”克米拉走前一步,递上手里的药水。
“今天不用这个”,林克推开了克米拉的手,俯下身去捏了捏大腿:“今天那两棍就敲中了左臂跟右大腿,肉多没事,这瓶药也剩下不多了,留着明天用吧!明天……唉!明天……”
虽然说现在是在落日驻防军的军营里,恢复药水这种军用物品相对于外面来说还是要便宜很多,然而对于林克与克米拉这样穷人家出身的孩子,也确实还算得上是奢侈品。
本来那些骑士学徒都有定量配给的份额,一般也用不完,但谁叫林克摊上了加尔文导师这么样一个变态呢?在加尔文导师的大棒挥舞下,他跟克米拉两个人加起来的份额,都还远远不够消耗的,所以总是还要向那些根本用不完恢复药水的其他骑士学徒们,忍痛收购上一些。
“能省就省吧!”林克揉了揉手,抖了抖脚,站直了身子,现在他已经不是来到落日山脉前的林克了,以加尔文导师现在手上的棒子的粗大程度来计算,要换了来到落日山脉前的林克,只怕这两棒子已经够他趴在床上好一阵子不能下地了,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两下棒子也就是只能让他稍微痛一下的功夫了。
两年多的时光,带给林克的变化,显然比克米拉来得还要大一些的。
他的身上,已经再看不出一丝半点当年那个瘦弱的少年的痕迹了,这两年来他不但足足长高了一个头,而且在加尔文导师无休无止的大棒攻击之下,林克现在也早就已经没有了哪怕一点点“瘦弱”的痕迹。虽然身上的肌肉并没有象克米拉那样的明显地鼓起得老高,但却显得更加地硬实,赤祼着的上身泛着古铜色的光泽,给人一种很有力度的美感。
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克米拉总是说觉得林克的眼神里偶尔会闪射出一种异乎寻常的光芒,总是能够给人一种很强烈的森冷的感觉,甚至比起其他那些习练了什么斗气的骑士学徒们全力发动斗气时候所造成的感觉还要强烈,不过林克自己跑到水里照了大半天也没有发现,也就只好作罢了!
怨念!
那是被加尔文导师大棒所敲打出来的怨念的集中爆发!
在克米拉信誓旦旦的保证下,林克也就只好这么解释了!
“今天只打中了两下,明天加尔文导师又要换棍子了吧?!不过……”克米拉打量了一下加尔文导师的小木屋:“棍子又换根长一点的话,就不怕捅破了屋顶么?”
“不加长可以加粗啊”,林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拿起了另一把属于他的大剑:“再说了,这个老嘎果总是很神奇的,就他现在手上那把棍子,我都实在怀疑他怎么能一只手就握得起来,还能挥舞得跟以前一样灵活,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在被加尔文导师好好蹂躏了几回之后,他现在称呼加尔文导师为“老家伙”的时候已经变得很谨慎了,基本上也就都是含糊了过去,毕竟不论是多小声地说话,也总是会瞒不过那个似乎是长了兔子耳朵的加尔文导师,当然,这也养成了林克吐字不清的坏习惯。
“这个倒是!”克米拉耸了耸肩,也带着自己手中的大剑,来到林克身边,两个人一起在那练习着“真正的剑法”:“其实我觉得加尔文导师还是蛮厉害的说,至少我们见过的那些骑士们,好象没一个能象他那样把那么大的棒子使得那么流利的那!”
“他那是为了揍人”,林克叫了起来:“这样的本事说他厉害不如说他变态!”
“吱呀”一声,好象是加尔文导师在房间里翻了个身。
林克一下子声音就小下去了,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看,吐了吐舌头。
.
加尔文导师变态起来,那是绝对地厉害的,林克早就已经是深受其害。
“不过,克米拉”,林克回过头对克米拉说道:“我发现……”
“什么?”克米拉还剑入鞘,转过身来。
“没……没什么!”林克却又摇了摇头:“练剑吧!练剑吧!”
“哦!”克米拉很听话地转过了头去,继续练习他的剑法,对于林克的话,他从来都是不假思索地选择了听从,而且从来不会有疑问。
“还是晚上再确认一下吧”,林克闪烁着眼睛:“说不定那个变态的家伙又是在耍我呢?可不要害得克米拉再挨棒子了!”
他看着克米拉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几年来为了他那打加尔文导师的计划,克米拉挨过的冤枉棒子可还真不算少。
还好,这个家伙还是蛮经打的,好象越打越壮的样子,林克看着夕阳下克米拉显得比自己要更加魁梧了不少的身形,心里暗暗安慰了一下。
“不过,嘿嘿!晚上要再好好查看一下,如果这真的是那个家伙的变态嗜好的话”,林克坏坏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