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阴不阳的答道,康熙强忍怒火,咬牙答道:“吴应熊,国库里有多少银子,朕想你应该非常清楚,朕答应给你这一千万两银子,可是拿出朕在内务府的体己银子了,换句话说,朕可是把修乾清宫和承德避暑山庄的银子都拿出來了!”
“皇上,内务府堂官阿思哈告诉奴才,内务府里光是细丝官银就存了两千五百六十二万两,还有黄金三万多两,奇珍异宝不计其数!”吴远明顺手搬出鳌拜的死党阿思哈,提醒康熙自己和鳌拜已经在军饷一事上联了手,康熙当然明白吴远明的言外之意,强压怒火说道:“吴应熊,内务府是有银子,但那银子是朕的体己银子,你想让朕连赏给臣下的银子都沒有么,你想让朕端个破碗到西华门外去讨饭么!”
“臣万死!”吴远明这会也不要什么御前免跪的恩典了,离座磕头告罪,,顺便堵住康熙继续发作的嘴,不过吴远明脸上无赖表情更甚,看得惠儿小丫头都暗暗发笑,而康熙想发作却因为吴远明不接口找不到由头,满腔怒火只能生生憋在心里,一时间倒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这时候,孝庄忽然开口道:“吴应熊,哀家听说你这次上朝,带了一个老仆给你捧了大清十八个行省的泥土进贡,你们父子还真是用心良苦,竟然能想出进献国土这个法子,也算是难为你们父子了!”
“这是奴才的一点孝心,老祖宗太夸奖了!”把自家后院的泥土装了十八盒搪塞康熙的吴远明毕恭毕敬的答道,孝庄一笑,点头道:“不错,孝心可嘉,哀家要赏你,还有你带來那个老仆,哀家也要当面赏他!”
“奴才何德何能,竟敢蒙老祖宗赏赐,奴才真是惶恐不尽!”吴远明佯做为难道:“只是奴才带來那老仆已经出宫去了,老祖宗如果要当面赏他的话,奴才还得出宫去找他來给老祖宗磕头!”
“不用了,哀家已经派人把他传來了!”孝庄冷冷一笑,吴远明脸色大变,颤声问道:“老祖宗,你已经把他传进紫禁城了!”
“不错,说起來你还要感谢昭惠,沒有这小丫头帮忙,你家那个老奴才还真难找!”孝庄的声音里带着丝丝阴冷,吴远明则变得面如土色,忍不住扭头向小丫头狠狠一瞪,惠儿小丫头那会随便让吴远明欺负,马上嚷嚷道:“吴大哥你瞪我干什么?老祖宗要赏你的家仆,我帮老祖宗的人找出他,你不感谢我就算了,干嘛还对我这么凶巴巴的!”吴远明被惠儿一训虽然把头扭开,脸上却已现出怒色,惠儿小丫头也似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一张俏丽的小脸马上流露出担心和惊讶。
“來人,把吴应熊家那个老仆带进來!”吴远明和惠儿的表情变化那逃得过康熙的眼睛,康熙马上猜出那个神秘老军有古怪,也许就是自己反败为胜的关键,而孝庄眼中也闪过一丝笑意,心说果然是他。
“传吴应熊家中老仆觐见,,!”慈宁宫门前的太监有节律的唱喊起來,随着唱喊声一道道传达下去,慈宁宫太监总管李引证带着四个太监,押着那名神秘老军走进慈宁宫,李引证还沒走近孝庄和康熙面前就得意洋洋的说道:“老祖宗,奴才把吴应熊家的那个老仆押來了!”
“吴应熊,能告诉哀家你家这个老仆叫什么名字吗?”孝庄胸有成竹,沒看清那老军的模样就忍不住向吴远明问道,而吴远明这时候脸上的紧张也不见了,笑嘻嘻的答道:“回老祖宗,他是从小照顾奴才长大的老家人,名叫吴福,对奴才最是老成持重不过,所以奴才让他捧着贡品进宫,只是奴才不知道吴福犯了什么罪,为什么是被这几位公公押着进宫的呢?”
“吴福!”孝庄一楞,仔细看那老仆时,见他仅是年龄和身高与自己怀疑那人有些相象,容貌却截然不同,但孝庄并不死心,微笑道:“这个老头脸上怎么有这么多灰,想必是刚才在午门外吹的吧!來人啊!侍侯吴应熊家这位老先生洗脸!”
“扎!”孝庄话音刚落,早有两名俏丽动人的宫女捧着一个金盆和面巾过來,康熙的心腹苏麻喇姑则捧着一个草药包走到那老仆面前,轻笑道:“老人家,让奴婢侍侯你洗脸吧!”说着,苏麻喇姑将那草药包蘸上热水就往那老仆脸上擦,一边擦一边解释道:“老人家,这草药乃是宫中太医院密制,有舒筋活血,散瘀去垢的神效!”苏麻喇姑又在心里狠狠补充一句:“尤其是能洗去易容用的颜料和沾在脸上垫高骨骼的药粉!”
“有劳这位姑奶奶了,吴福真不敢当!”那神秘老军,,也就是吴禄、吴寿和吴喜的老爸吴福战战兢兢的答道,而惠儿小丫头则得意洋洋的瞪一眼吴远明,意思仿佛在问吴远明自己干得漂亮吗?吴远明则悄悄向小丫头竖起大拇指,夸奖小丫头的精明诡诈。
“李引证,你这狗奴才,哀家是叫你把吴应熊的老家人请进宫,你怎么把他押來了!”吴福那惶恐的表情和在药水下毫无变化的容貌,还有惠儿小丫头的得意和吴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