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如果微臣就此接旨,岂不是让世人说万岁爷是刻薄寡恩之主?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所以,微臣绝不接旨!”
“这……。”王煦彻底傻了眼睛,心说这世上还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要皇帝赏赐压惊银?还有脸说如果不接赏银就是大逆不道?直把王煦气得是三尸神暴跳,咬牙问道:“世子,你说你身受重伤,可我听说在昨天晚上,因为平西王麾下的皇甫将军及时赶到救出世子,大牢之中虽伤了二十三名囚徒,世子你却安然无恙。今天再看世子,全身上下毫发无伤,何谈身受重伤?”
“谁说我没受伤?”吴远明举起左手,露出有少许淤血发青的尾指指甲――那是皇甫保柱昨天晚上把他推倒时压伤的,眼泪汪汪的说道:“王大人请看,这不是伤吗?十指连心啊!疼啊!疼得微臣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呜呜……。”说罢,吴远明竟然真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王煦无奈,只得说道:“既然如此,世子请稍等,王煦这就回宫去请圣上处置。”
“送王大人。对了,压惊银不要太多,随便给个万八千两银子就行了。”吴远明抹着没多少水份的眼角,恬不知耻的说道。等王煦一走,吴远明马上从地上跳起来,大模大样的说道:“吴喜,去滇菜馆叫一桌云南菜来,再打十斤茅台,我要感谢皇甫将军的救命之恩和葛楮哈将军的相救之情,顺便等下一道圣旨。还有,准备好马车装银子。”
“是。”吴喜应声而去,皇甫保柱却一言不发,就象木头人一样,只是紧紧站在吴远明身旁。倒是吴福乘葛楮哈和顺天知府鲁遥离开的时候,悄悄的问吴远明道:“世子,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了?皇上抓你,是因为你是老王爷在北京的人质,云南出了事,皇上当然要抓你,现在放你自由,你只管谢恩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挑三拣四?还要皇上赐你压惊银?这万一皇上怪罪下来,世子你如何承担?”
“不错,我确实是人质。”吴远明微笑答道:“可是人质无缘无故入狱,大清律上也没有明文规定,皇帝把我关进来,怎么也得给点补偿吧?至于他怪罪下来……哼,只要老爸还在云南,手里还有军队,鳌拜还没倒台,他就不敢公开动我。”吴远明并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康熙那道圣旨里已经点名要他主持讨要云贵军饷,吴远明不拿出点平西王世子的威风来,谈判中岂不是要落到了下风?
“可……可,奴才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妥。”吴福那知道吴远明的打算,只是为吴远明感到担心。吴远明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不用怕,我当然知道轻重,你就放心吧。”
这时候,吴喜已经把吴远明点名要的云南菜送来,吴远明立即请皇甫保柱和葛楮哈入席,亲自斟酒致谢,可皇甫保柱虽然在心中感激吴远明用心之细,嘴上却半句话都不肯多说,倒是葛楮哈和吴远明虚情假意的言谈甚欢,几如知交一般。
酒过三巡,王煦哭丧着脸,怒气冲冲的回来了,二话不说展开一张新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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