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那史鉴梅被鳌拜擒拿,现在被鳌拜关押在地牢中。那史鉴梅又是东亭的未婚妻,落到鳌拜那厮手里,后果无法想象!”
“吴应熊出卖了史鉴梅?他是如何知道鉴梅身份的?”孝庄大吃一惊,惊讶道:“鉴梅的身份,除了祖母以外,就只有孙儿你和东亭、史龙彪清楚,其他的就连东亭的把兄弟犟驴子他们都不知道鉴梅的身份,吴应熊那来这么广大的神通?”
“岂止鉴梅的身份?吴应熊那个卑鄙小人,竟然连我们打入鳌拜亲兵队伍的刘华都隐约知道。”魏东亭大哭着膝行到孝庄面前,磕头号哭道:“老祖宗,那吴应熊为了揪出刘华和报复奴才,竟然准备从明天开始,每天安排二十名鳌拜老贼的亲兵轮流糟蹋鉴梅!老祖宗,鉴梅她性格刚烈,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叫奴才怎么活啊?”
“大哥,大哥,这事都是兄弟打那吴应熊惹的祸。”犟驴子也哭得泪人一般,跪到魏东亭面前磕头出血,大喊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吴应熊那狗贼为你报仇,然后着自杀谢罪!”穆子煦和郝老四两人同样纷纷流泪自责,觉得是自己们招惹吴应熊才连累了魏东亭,而康熙和苏麻喇姑见到魏东亭那泣血惨象,不由也觉得鼻子发酸。一时间,养心殿中哭声四起,乱得一塌糊涂。
“都别闹了!”素来和气的孝庄突然大吼一声,将哭喊声镇压下去,孝庄怒喝道:“没用的东西,哭能把史鉴梅哭回来吗?哭能把鳌拜和吴应熊哭死吗?”
“老祖宗教训得是,孙儿软弱了。”康熙自觉失态,抹去眼角的泪水答道。孝庄阴沉着脸说道:“这个吴应熊果然不简单,他的眼线竟然能延伸到你们的最机密处,果然没那么简单。如果哀家没有猜错的话,他并不是没有查到刘华的真正身份,而是他想利用刘华给你们送信,告诉你们他的报复究竟有多狠毒!”
“皇上――!”孝庄的话音未落,康熙的另一名心腹侍卫曹寅便跌跌撞撞的冲进来,奔到康熙面前跪下颤声道:“启禀皇上,刚才来送信给奴才的刘华刚离开奴才不到一柱香时间,便在前门大街被一群黑衣人追杀,刘华逃跑失败,被那伙黑衣人打昏抓走了。”
“什么?”康熙吓得连退几步,心说完了,费尽千穷万苦才在鳌拜家里埋下的钉子全完了。孝庄则冷笑道:“果不出哀家所料,吴应熊果然知道刘华的真正身份。吴三桂在京城的势力,果然不能让人小看!”
“老祖宗,这么说,吴……吴三桂果然还和鳌拜站在了一起?”康熙胆战心惊的问道。孝庄又是一阵冷笑,摇头道:“孙儿,这你就错了,不止是错,简直是大错特错!”
“孙儿错在何处?”康熙毕竟年幼,玩阴谋还比真正的‘四朝元老’孝庄太皇太后差上一截,所以不解的求教道。而孝庄的笑容更是冰冷:“孙儿,你还是太小看那吴应熊了,他既然能掌握在深藏在鳌拜后府机枢重地、又与你们单线联系的史鉴梅行综,那隐藏比史鉴梅浅得多的刘华,他还能不知道?”
“那吴应熊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康熙狐疑的问道。孝庄分析道:“倘若哀家是那吴应熊,那哀家掌握了目前的情况,就肯定知道现在局面谁占上风?那还会冒着连累吴三桂的危险投靠鳌拜?他这么做,一是为了报仇,二就是告诉孙儿你,他有很大的拉拢的价值!”
“吴应熊想投靠于朕?这可能吗?”康熙又是大吃一惊。孝庄微笑道:“孙儿,这怎么不可能?吴应熊出卖史鉴梅而不立即出卖刘华,是因为吴应熊要借刘华告诉你他的实力如何,他的手段又如何。而刘华现在行踪败露,孙儿你在鳌府的眼线全军覆没,孙儿你要想再通过什么人掌握鳌拜的行踪,谁是首选?”
“吴应熊!”康熙和苏麻喇姑异口同声的惊呼道。孝庄阴阴的一点头,冷笑道:“不错,就是他吴应熊!吴三桂的暗探能够掌握皇宫的行踪,要想知道鳌拜的行动,那还不是易如反掌?不管是鳌拜胜还是孙儿你胜,他吴应熊都稳赢不输了。”
“老祖宗的意思是?吴应熊想通过这件事情,提高他投靠孙儿的分量?从而脚踏两只船?这……这可能吗?”康熙又惊又喜的问道。孝庄一笑答道:“怎么没可能?他通过刘华告诉你的,除了史鉴梅被擒以外,不是还有史鉴梅被关押在鳌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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