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近城墙口,便从旁走出一个三十上下,肌肉横生的黑壮女人,手上提了一把约有两指粗的鞭子,鲜血正从鞭鞘末端滴落在地上。
“站住!”那女人一鞭子便抽向了刘晔,同时大声喊道:“未经城主允许,贱奴不得擅自入内!”
“贱奴!”刘晔心中奇怪,忽然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不由苦笑一声,原本那身暴熊营专用的服饰早就在白露楼内被破坏得不成样子,红腻腻的血污又将他变回了初到白露城时的模样。
“老子不姓贱!”刘晔伸手抓住了抽來的鞭子,轻轻一甩,把那女子连人带鞭扔到了地上,嘴中淡淡说了一句,继续向前走。
那被甩到地上的女人犹如被要宰的母猪,发出了愤怒的尖叫声,手中鞭子一扬,不知死活地再次抽向刘晔:“该死的贱奴,你竟然敢打我!”
已经将刘晔视为工奴的女人心中恼怒无比,她实在沒有想到往日在她的鞭下任她抽打的人,今天竟然敢当众反抗她,手中鞭子狠狠加劲,她一定要狠狠教训下这个贱奴。
“女人真的都是胸大无脑吗?”刘晔心中无奈地说了句,如果对方真长脑子,就应该从他刚才的一甩中知道刘晔不是好欺负的主,识趣放行就好。
刘晔身子轻轻一转,绕到对方的侧后,然后斜跨一步,用膝盖撞击那个女人的腿后弯,胳膊再向后一顶,那个黑壮的女人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
“偏偏要自讨苦吃,你这是活该!”刘晔在女人耳边轻说了一句,转身离去。
“都愣着干什么?全都给我上,把这个贱奴给我活撕了他!”黑壮女人彻底发疯了,这个贱奴竟然敢这样对待他,实在是让她出离愤怒,她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全部吃到自己肚子里才行。
俗话说得好,千万不要去尝试彻底惹怒一个女人,那样做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那时的女人沒有理智可言,刘晔此时算是明白了这句话,那女人竟然想用这些工奴來抓他。
周围的工奴一阵耸动,工头的话对他们这些生活在城中最底层的人來说就相当于圣旨,但是那女人是猪,他们可不是猪,能在这种环境下生存的人,沒有一个是傻蛋,他们当然能看出刘晔的不一般來,而且怎么看都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有些眼熟。
“难道还沒有开战,就要逼我來次非战斗减员吗?”刘晔看着周围开始耸动的人群,心中暗道。虽然在白露楼受的伤还沒恢复,但是对付这些普通人,对他而言并不再话下。
“谁敢动他!”
正当周围的人正要按照工头的命令动手时,旁边突然传來一声雄厚的大喊声。
那工头勃然大怒,正想看看是谁敢明目张胆地忤逆于她,扭头看去,正要大骂出口,然而刚刚张开的大嘴在看见喝止的人是谁时,便好像生生吞进了一个带毛的老鼠,再也闭合不了。
“熊山!”
虽然地位不高,但是熊山的威名在白露内城内却是无人不晓,凶暴横蛮,而且是唯一敢和枫睿妍对着干的男人,其他的战奴营长不会随意杀死女人,但是熊山却是不同,男人女人在他面前都是一样,只要惹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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