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可抑制地兴奋,但在想到掌控玄音琴那名女子时,他的心情又莫名地有些低落,尽管他不想承认,可现实告诉他,那极有可能是司音上神的转世,正如玄天剑的拥有者极可能是夜天太子转世一样。
应齐在一旁看着类无恨变幻莫测的脸,紧张得不行,心里的挣扎也越来越厉害。
真的要告诉君主,他之所以放走夜城歌,是因为小公主说,那是君子最爱的人吗?
应齐知道,一旦说出真相,君主一定会将人带回魔界,到时候,他连看一眼,都不再有可能,然而,不说出真相,又该以怎样的借口呢?他对君主一向忠诚,真的要瞒着吗?瞒得住吗?
应齐一边观察类无恨的表情,一边苦苦挣扎,脑海中思绪万千,最终,在类无恨的眼神定格之时,应齐深吸一口气,如实道“属下之所以要放他们走,是因为小公主说,那个男人,是君主心灵深处,唯一一直爱着的男人,杀了他,我和应杰也会跟着陪葬。”
“把他们两人的画像以最快的速度画好之后给我。”类无恨直接吩咐,类无双是见过夜天太子画像的人,若她那样说的话,那就极有可能了,一想到那个人还活着,他就抑制不住的兴奋,甚至是期待,但面上,他还是不动声色的。
应杰在听了应齐的话后,震惊不已,脑海中浮现出夜城歌的脸,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确实长得很好看,而且,身上似有一股魔力般,很吸引人,他一直知道应齐的执着,却不曾想,原来,那个男人还是君主心底深处的人,也是在这一刻,他才突然意识到,他们所有人,都只是那个男人的替代品罢了。
看到类无恨的反应,应杰觉得心里开始疼痛起来,那种疼痛,比夜城釿来到魔界,得到专宠,而他逐渐失宠,还要疼,还要痛,且有越来越强烈的感觉。
类无恨是没有表现出很兴奋的样子,但应杰就是感觉到了他的激动,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很傻,爱了类无恨这么多年,他以为类无恨至少也是爱过他的,现在才发现,他,一直都只是替身。
应杰垂下眼敛,遮出眼中的失落、痛苦,以及恨意花田喜厨。
应齐领了命令,找画师画夜城歌与司若弦的画相去了,类无恨慵懒地靠坐着,淡然扫过应杰,双眸倏然眯起“应杰,你又被玄音琴伤过?”
应杰知道瞒不过,索性将前一次与司若弦的交锋一五一十地告诉类无恨,类无恨若有所思,却是抿唇不语。
应齐的速度很快,出去没多久便拿着夜城歌与司若弦的画相回来了,应齐找的是魔界最好的画师,加之,他对这两人的印象很深,凭着他细致的描述,以及画师的巧手,夜城歌与司若弦的画相,皆有八分相似。
应齐将夜城歌与司若弦的画相并排摊放在桌上,类无恨一眼便可看到,当他回眸,看到画相之时,双眼陡然睁大,惊喜、激动、兴奋、担忧、失落、危险、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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