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亮了,他想到了司若弦,于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当然,在去翠竹苑的路上,他也不忘派人去彻查玲妃中毒一事,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大胆,胆敢在他眼皮底下毒害他的妃嫔,简直找死。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不过是他最爱的女人,与爱他的女人,以及他最宠的妹妹,三个女人联合起来演的一出戏罢了。kncq。
一夜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当上官瑞风回到翠竹苑,轻手轻脚地走到司若弦的屋子里,才发现,没有,就在他转身欲出去寻找时,不经意看到桌上压着的信,他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抓起信,信封上几个娟秀的大字:上官瑞风亲启。
上官瑞风隐隐感到不安,抓着信的手不禁有些颤抖,打开信,很简单,然而,他却觉得这信重得快要拿不起,他甚至害怕打开来看,怕自己最终的梦,都破碎掉。
清晨的风,徐徐地吹,吹动翠竹沙沙作响,却再闻不到花的香气。
上官瑞风不知道站了多久,连以心、以沫何时出现在屋内也没发现。
“皇上。。。”以沫第n次叫上官瑞风了,看上官瑞风的脸色,她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不敢问,只能加快音量。
闻声,上官瑞风回神,见是以心、以沫,出口便问“白姑娘呢?”
介于知道司若弦真名及身份的人越少越好,在宫内,除了以沫与上官茹,便没有人知道了,尽管上官瑞风还是喜欢叫她若弦,但他逼着自己唤她白荷,似乎只有唤这个名字,才能更真实的感觉,她是属于他的。
以心、以沫皆摇头,一脸迷惑“奇怪,她昨夜还在屋子里的,以往,这个时候,她都还是睡觉的。”
“你们下去吧。”上官瑞风很无力,其实,书信都捏在他的手里,他还是幻想着什么呢?
上官瑞风紧紧捏着信,走到香槟玫瑰和曼陀罗前,两种花都已凋零,风过,卷起片片凋谢的花瓣,说不出的萧瑟。
人走、花谢,留下的,还有什么?
上官瑞风双手握成拳,手里的信几乎都快被他捏碎,心里挣扎了许久,他终是颤抖着双手,开始打开信看。若持回再。
如他所想,即使再不愿意面对,也不得不面对,司若弦走了,走得那么彻底。
信的内容很简单,于他而言,却是字字诛心。
若弦,原来,昨日,你之所以问我是不是真的愿意送你离开,只是因为你早就知道我有意留你,难怪我问你若有一天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你会不会恨我,你说不恨,因为我根本就留不住你。
若弦,你可知,我宁愿你恨我?至少,那样,我在你的心里还占着一席之地,你还会记得有我上官瑞风这么一个人。
若弦,忘记你,谈何容易?若是真能忘记,我又何必如此痛苦?你可知,失去你,我的世界就不会再有色彩?为什么要这样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