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她这些日子的观察,眼前这个夜城歌应该就是对方想要的人,而他,又足够爱司若弦,若是能让他去魔界救人,那是再好不过的。
闻言,夜城歌转身便走“我立刻去魔界救她。”
司若兰一惊,快步奔上前,一把拉住夜城歌“你现在这样去魔界,无疑是找死,你难道认为若弦会希望你去送死吗?”
“我已经失去她太久,上一次,若是我带着她一起走,她就不会受伤,不会失忆,我甚至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现在,她再一次陷入危机,你让我如何坐视不理?”夜城歌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坚决“哪怕是死,我也要跟她死在一起,要我在这里等着,却让她在魔界受苦,我做不到。”
“我并非阻拦你去魔界救她,可你也要量力而行,你伤得这么重,今早才醒来,这样的身体,别说去魔界救人,恐怕还没到魔界就先受不住了。”司若兰道出事实,她又何偿不想救若弦,她又何偿不心疼?可是,她不能那么自私,若是远东国没有了八王爷,那么,将会面临多大的灾难,谁也不会知道。
夜城歌知道司若兰说得在理,他的身体状况确实不佳,可一想到司若弦可能遭受的痛苦和折磨,他就无法安定。
“八王爷,我想救若弦的心,不比你少,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若以现在的状况只身前往魔界,如果你有什么不测,远东国千千万万的百姓怎么办?没有八王爷的远东国,可能会面临怎样的危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难道你希望看到千千万万的百姓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吗?”见夜城歌不说话,司若兰冷静分析“你现在的身体很差,就算你能支撑着到达魔界又能如何?救得回若弦吗?”
“他们的目标如果真是你的话,只要你一天不去,那么,若弦便会多活一天。”17857165
司若兰很佩服自己的冷静,司若弦这次出事,将她的心和性子都磨练出来了,话是那样对夜城歌说,但她内心的痛,也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魔界都是些什么人?他们还会有良知存在吗?其实,夜城歌若真的超过三日不出现在魔界,司若兰根本就不知道魔界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情,若弦又会受到怎么样的折磨。
上官茹则是在听到司若兰喊出那一声“八王爷”时就已愣住,她从不关心朝政,但远东国战神的名号也是听过的,如果说,眼前这个是远东国战神-八王爷夜城歌的话,那么,若弦又该是什么身份呢?
答案呼之欲出,上官茹却不敢再想下去,她的三哥,爱上的,难道竟是有夫之妇吗?这让她三哥如何自处?唯一深爱的人,却是别人的妻,他将如何接受?
“若兰说得对,你现在的身体,别说救不回若弦,恐怕自己也会交待在那里霸宠杀手王妃。”阮麟寒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夜城歌身边,直言“我知道你不怕死,能够跟若弦死在一起的话,你甚至会觉得幸福,但,在做那个决定前,你是否应该多想想其他人呢?你的世界,不只一个司若弦。”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出了事,会有多少关心你的人伤心难过?又会有多少人因你的死亡而付出等价甚至更高的代价?”
“若弦是被魔界的人带走的,不是人界的哪一个国家,可以任你闯入,甚至挥兵相向。”
阮麟寒毫不客气,却句句在理,夜城歌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脸色更是越发难看。1cvsn。
与此同时,璃南国皇宫也是一片低气压,处于暴风骤雨之中。
上官瑞风听到以沫重伤,司若弦被魔界之人带走的消息大发雷霆,差点一剑杀了派出的几名暗卫,整个龙吟殿内,气氛十分紧张,几名暗卫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上官瑞风发了一通脾气,终究还是克制住了杀人的冲动,挥退暗卫,然后,扔下手中的奏折,以最快的速度奔向翠竹苑。
翠竹苑内,以沫的房中,太医来来往往,宫婢行色匆匆,忙得不可开交,气氛很是紧张。
眼尖的人看到上官瑞风来,皆欲行礼,被上官瑞风一个动作制止,以心闻讯出来,上官瑞风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以心“以沫的情况如何?”
“伤得很重,太医说凶多吉少。”以心如实回答。
上官瑞风本就冰冷的容颜在此时更加冰冷,他眉梢一压,冰封千里。
以心见上官瑞风不言,她也不言,垂首安静地站在一旁。
上官茹回宫之后,直奔翠竹苑,如她所想,上官瑞风在这里,想到夜城歌与司若弦的关系,想到上官瑞风对司若弦的爱,上官茹心里一阵难受。
“三皇兄。。。”上官茹走到上官瑞风身边,见他紧绷的俊脸,眉目间全是隐忍的忧伤,她的心里更是难受,她伸手握住上官瑞风的手,给他无声的安慰。
她想,暗影已经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上官瑞风了,司若弦被魔界带走,他的心里定然痛苦又挣扎,也后悔着让她出宫吧?
若是她此时告诉他关于夜城歌与司若弦的关系,他势必会更加痛苦,可是,她该瞒着他吗?
上官茹很想抬手抚平上官瑞风眉间的褶皱,然而,手抬起,又落下,出口的话,只有短短一句。“白荷会没事的。”
上官瑞风回眸看着上官茹,充满探究“茹儿,你明知道她会被带走,为什么还要带走暗影?不让暗影救她?她现在失忆了,被魔界的人带走,她还能活吗?”
说是责备上官茹,上官瑞风更恨自己,明知道她出去会有危险,还是让她出去了,若是他没有让她一个人出去,事情会否变得不一样呢?
“三哥,你那么聪明,怎会不懂?我们终究是人类,不是驱魔人,更不是神仙,怎会是魔界之人的对手?以沫是最好的例子,暗影们也或多或少地受了伤,如果我执意让他们救她,不过是枉送更多的生命,结果仍是救不了她。”想到司若弦让她带走他们时的坚决,上官茹心里也很难受,她说“是她让我们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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