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呢?
上官茹和以沫也注意到了进来的三人,全非泛泛之辈,再看司正轩的反应,她们心里皆猜出了一些什么,司正轩背对着夜城东三人,只能凭着脚步声来辨别他们的去向,以沫的危机意识比较强,她不动声色地走到上官茹身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留意着周围的一切。
流动的空气中,不知何时,竟透出了寒意,司若弦微微蹙眉,司正轩知道不能多留,所幸的是,夜城东三人自另一方楼梯上楼,他用眼神示意上官茹离开,而他亦打算带着司若弦离开。
以沫和上官茹都懂司正轩的意思,也没有多问什么,率先往酒楼外走,司正轩拉过司若弦,在夜城东三人转弯之时,迅速转身,快步离开。
就在他们走到酒楼门口,还差一步就踏出了酒楼之时,一道冷硬的声音自后方传来“站住!”
司正轩暗中骂娘,却只能停下脚步,他知道,这样很危险,但若他带着司若弦加快脚步离开的话,更令人生疑,或许,那样更加逃不掉,眼下的情势,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毕竟,他并不知道与夜城东一起的两人是什么人,不过,看起来,夜城东有些怕他们,曾经不可一世的夜城东都怕的人,怎会是好惹的主?
司若弦并不知道司正轩脑中的百转千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声音,没来由的反感,甚至,有些恨意,同时,又有种莫名的疼痛划过心房。
这种感觉,不同于应杰给的那种犹如冰冷的蛇爬过背脊那种感觉,却是一样令人恼火的。
司若弦虽然失忆,但这只是本能反应,聪明如她,她知道,这几人跟她一定有过节,且还不浅,至于是什么样的过节,那就无从知道了。
突然间,司若弦想到夜城歌提过的儿子,心中划过一丝疼痛,从没有哪一刻,她如此想恢复记忆,想要记起过去的事情。
脚步声越来越近,司正轩的神经也越绷越紧。
应齐直接越过司正轩,走到司若弦身前,若方才他无意间看到司若弦的背影,只是怀疑是她的话,现在,他已是肯定,哪怕司若弦易了容。
“司若弦,好久不见!”应齐面无表情地跟司若弦打招呼,唇角却划过一抹莫测的笑意,一闪即逝“真没想到,你命挺大的,伤成那样还能活着。”
司若弦微微蹙眉,这个男人,果然是不简单,哪怕她易容了,还是能开口叫出她的名字,若说司正轩能够叫出来她的名字,她相信是因为两人的感情好,因为,她对司正轩有一种熟悉感,他的怀抱她并不排斥,反观眼前这人,她没有丝毫好感。
近距离地看应齐,那双冰冷的眼眸,那莫测的笑意,司若弦觉得很熟悉,也是在那一刹那,她的脑海中有一个画面一闪即逝,她想要抓住,却是什么都抓不住。
“你是什么人?”司若弦眯起凤眸,冷冷地扫向应齐,沉声问。
“我以为,你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问我白昱辰在哪里,我把他怎样了呢?”应齐不紧不慢,观察着司若弦每一个表情动作。
司若弦似乎是看出了应齐的心思,心中再多情绪划过,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司正轩却是震惊不已,白昱辰是被他抓走的,他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有多厉害呀?
上官茹、以沫站在一旁,却是连话都插不上,心中却同时在想:若是上官瑞风知道让司若弦出宫会出这么一档子事,他一定不会让她出来。
司若弦冷哼一声“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
“司若弦,真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们之间的事情,也该有个了断了。”应杰笑着走近,但那笑并不达眼底,浑身都散发着冷厉的气息,与其妖孽的长相还真是格格不入。
司若弦连看都没看应杰一眼,反问“你又是什么东西?”
应杰笑意一敛,沉沉看着司若弦,眸子里一片冰寒,若是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么,司若弦已经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了。
夜城东走了过来,看到司若弦的眼神是不变的阴狠。“司若弦,你早就该死了。”
司若弦挑眉,像看白痴一样看向夜城东,不紧不慢道“我该不该死,可不是你说了算,不过,我觉得,比起我,你更应该早死早超生。哦,不,你连超生都应该免了,像你这样的人,应该直接下地狱。”
“我倒是看看你逞口舌能逞多久。”夜城东本就恨极了司若弦,听了她说这一番话,更是恼怒,转而看到司正轩也在,心里的仇恨如雪球越滚越大,若不是她,他又岂能落到今日这步田地?司正轩是她的软肋吗?很好,抓住她的软胁,她再厉害,也只能任他宰杀。
想到这里,夜城东身形一晃,握拳,凝气,直接向司正轩袭去。
司正轩条件反射地出手去挡,两人很快就缠斗在一起,由于速度太快,普通人除了看到两团黑影活跃,根本就看不清他们怎么出手的,然而,司若弦却看得清晰。
上官茹紧张地看着那两团黑影,嗓子眼都提到了胸口,生怕司正轩有什么不测。
以沫走到司若弦身边,本能地将其护在身后,以一种欲动司若弦,就踩着她以沫尸体过去的霸气,周围,安静得出奇。
对于突然冒出来的人,应齐和应杰皆染上一层薄怒,杀气外泄。
“司若弦,你是自己跟我走,还是我带你走?”应齐越过以沫,直接问司若弦,答案,其实是不由她选择的。
应齐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跟我走得走,不走也得走。
司若弦直接忽略之,哪怕失忆,仍旧是锋芒必露,狂傲、冷静、睿智,出口的话,满满讽刺“你认为所有人都跟你们一样白痴?”
“想带我走,看你们本事。”
话音落下,司若弦直接往后一步,应齐却在同一时间窜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