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殿内,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夜振天凌厉地瞪着司若弦,司若弦迎视夜振天,不卑不亢,更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
“你有什么资格跟朕谈条件?”许久,夜振天才怒道。
司若弦保持着她八风不动的淡定,漫不经心道“你可以选择不答应,不过,我得提醒你,如果相府上下有一个伤亡,你一定会后悔。”
“你危胁朕?”夜振天眯起双眼,冷冷地看着司若弦“你不觉得自己太不自量力了吗?只要朕圣旨一下,相府上下,没人能逃得掉。”
“是吗?”上调的语气,看起来漫不经心,但司若弦身上散发出来的危胁气息却令人无法忽视。
夜振天眸光闪了闪,看着司若弦的眸光也变得深邃起来。
司若弦身上很多鞭痕,衣服上一条条被鞭子抽烂的口子,鲜血已经干涸,衣服破烂处与血肉相连,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她的脸色也很苍白,唇无半点血色,甚至干得厉害,可是,她那褐色的眸子却是那样精神。
纵然伤成那样,她的身子也站得笔直,凌乱的发丝,苍白的脸色,血肉模糊的伤口,却对她没有丝毫影响,其凌厉的眸光,配上身上散发出来那种骇人的气质,令人不自地心惊。
有那么一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夜振天也自叹不如,哪怕不发一言,那种令人甘愿俯首称臣的霸气也尽展无余,仿佛,她本就该是一个站在高处的王者。
“你应该相信我的能力,既然我敢跟你谈条件,自然有我的资本。”司若弦再次开口,拉回了夜振天的思索。
听司若弦那么狂傲的言语,夜振天更是怒火中烧“城歌出征在外,你以为他能救得了你?就算朕把相府满门抄斩,他回来也不过是伤心一段时间罢了,毕竟,你犯的可不是小罪。”
“皇上,你费尽心思地算计,不就是为了找一个最合适的理由让我死?”司若弦不急不徐,道“凭我的脑子,明知道思芸与廉亲王不安好心,你认为我为什么会来?”
“皇上,你已经斩了太多的大臣,将军已经死了,现在,边关战乱,都城,你又大动干戈,要将忠心耿耿的相府满门抄斩,你觉得百姓会如何想?他们是会觉得你无能,重用那么多贪官污吏?还是觉得你英明呢?”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爹手下那么多忠诚的学生,若是将相府问罪,你认为朝廷会陷入怎样的局面呢?你认为消息又会不会传到城歌耳中呢?”
“若是城歌听到相府灭门的消息,你说,他会不会抛下边关的战事奔回来呢?没有了东国战神的边关,你说,会不会被西国战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吞并,然后,直逼都城呢?”
“诚然,城歌爱国,不会抛下边关战事奔回来,皇上又认为百姓能相信我爹会做大逆不道的事情吗?我想,皇上不会忘记,我爹到底做过多少善事,我哥又做过多少善事,救过多少百姓吧?若然,百姓集体抗议我,皇上打算如何堵住百姓的悠悠之口呢?”
“皇上,你心里清楚,以城歌的性子,不可能会碰思芸郡主,思芸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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