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弦也不再挣扎,反倒是开始回应他。
她对自己说:就让自己放纵一次吧!
感受到司若弦的回应,夜城歌心里一阵欣喜,浑身的血液越发沸腾,似要生生将他湮没。
他无比温柔地吻过司若弦的额头、眉眼、鼻尖、红唇,珍爱地膜拜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司若弦沉溺在夜城歌的温柔之中,第一次与其完美契合。
一阵挥洒之后,司若弦累得直接睡了过去,夜城歌如呵护珍宝般,将司若弦搂在怀里,侧着身,半撑着头看她。
“若是你一直这么乖巧就好了。”夜城歌心道,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他,就是那么无可救药地看上了她,哪怕她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还总跟他对着干,甚至对他出手,他依然不愿意放手。
他觉得,只要能够留她在身边,即使手段卑鄙一点又如何?
当司若弦醒来的时候,已是翌日是中午,身边亦没有了夜城歌的身影。
昨夜的一夜再次浮现脑海,她微微红了脸,看来,她真是饿得太久了,居然心甘情愿随了那男人。
司若弦翻身而起,一边摇头,甩掉那些复杂的思绪,一边利索地穿上衣服。
“主子,您醒了?”素锦来得正是时候,见司若弦起来,很乖巧地为她拧水擦脸。
“王爷呢?”司若弦漫不经心地问。
“这。。。”素锦有些犹豫,但眼中盛着怒气。
司若弦略一思考,已然猜到“他去了连蓉那里?”
提起连蓉,司若弦的心情就不怎么美丽了,那个女人,不仅想要当王府的女主人,还敢拿她的玄音琴,不论有意还是无意,她都无法说服自己放过她。
在她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宽恕这两个字。
“主子,王爷的心是在您这里的。”素锦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王爷对自家主子的情意,不管以前王爷什么心思,但现在是有主子的,她也是怕主子多想,才会极力想要解释。
司若弦很明白素锦的心思,只是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但是。。。”
后面的话,司若弦没再继续说下去,但素锦能听出她的不悦,一边为其梳妆,一边问“主子要去看看吗?”
“当然要去茅山判官。”司若弦不假思索就回答,唇角微扬,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煞是迷人“她不经我同意,就拿走我的琴,这笔账,怎么也要算算,我得让她知道,在这王府里,不是谁的东西,她都可以随意拿的。”
素锦不禁打了个寒颤,怎么她觉得主子的笑容很邪侫呢?
“是不是觉得我很坏?”司若弦回眸看向素锦,说不在乎素锦的看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她早已当是亲人。
素锦深深地看着司若弦,果断地摇头“对于不识好歹的人,就该好好教训。”
“虽然素锦不知道那琴对主子有着怎样非凡的意义,但素锦相信主子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主张。”
“素锦,昨天有没有吓到你?”司若弦突然想起玄音琴刚不见那一会,自己的气得很想杀人,浑身都散发着杀气,自小跟在身边的素锦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她。
素锦点头“主子昨天的样子真的很吓人,仿佛想要毁灭世界似的,不过,素锦更恨那个拿走琴的人,主子本不是那样的性子。”
司若弦心里一阵感动,却是不再继续那个话题“我们去悠然苑看看王爷的救命恩人吧!”
从昨天发现玄音琴失踪,她就只想杀了连蓉,不过,现在,她有了新的想法。
司若弦觉得,只要对方不是夜城歌,她就可以很冷静,可以将事情看个透彻,可以忍,可以狠,总之,很正常。
因着连蓉,她也与夜城歌不止闹了一次了,夜城歌的态度很坚决,她也知道,若是在王府杀了连蓉,对夜城歌名声很不好,毕竟,连蓉救过夜城歌,再才,她或许并不知道那是玄音琴。
司若弦想,见了连蓉还是给她一次机会,试探一下,若然她真不知道那是玄音琴,那么,她可以饶她一命,若是不然,那么,她就只能死了。
在那些思绪中,司若弦带着素锦走到了连蓉所居的屋前,正打算推门而入,连蓉的侍女走了上来,伸手拦住了司若弦。
“对不起,王妃,我家姑娘正和王爷谈事情。”
司若弦眯起凤眸,吐字如冰“看来,本王妃在这王府的存在感很低呀,连一个小小的丫环都敢将本王妃不放在眼里。”
那丫环本能地颤抖一下,心里怕得要死,人却没有要让开的意思,而是战战兢兢地说“请王妃恕罪,奴婢也是奉命行事,况,王妃现在进去,真的不合适。”
不合适?多明显的暗示,司若弦心里猜到一二,但她选择相信夜城歌。
“不要挑战本王妃的耐性。”司若弦冷冷地扫过那丫环,长得是眉清目秀,不过,跟她的主子一样令人讨厌。
司若弦的气场是何等强大?那丫环的双腿明显抖得更厉害了,却是强撑着拦在司若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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