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你儿子以后一定是绝代风华的人。”花凌哲慵懒地靠在一边,静静地听司若弦弹琴。
司若弦十指抚弦,悠扬的曲调如三月春风抚面,又似小小溪流淌入心田,给人舒服的感觉。
没有仇恨,没有杀戮,没有哀伤,有的只是心平气和,不过,我们的若弦,可不会忘记自恋一下,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花凌哲“那是必须的,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有我这么一个母亲,他敢不优秀吗?”u884。
深秋的夜,冰冰凉凉,带着初冬的些许寒意,皎洁的月光洒下,竭力驱赶着黑暗,为人们送来光明和温暖。
在这样一个带着些许寒意的秋夜,司若弦生产的日子到了。
在临盆的前几日,花凌哲已将全城最好的稳婆接到了府中,以策万全,所有生产时、生产后要用到的东西,也都令紫诺一一置办妥当,伺候司若弦的人,也多了好几个,司若弦只要一有点不舒服,便会立刻有人去请稳婆,搞得全府上下紧张不已,唯有她一个人轻松。
几日的假性阵痛结束,真正的临盆在即,司若弦从来没觉得这么痛过,但她愣是忍着没有发出一声叫喊。
稳婆在旁边细细指引司若弦,让她深呼吸、用力,紫诺站在一旁,随时候命,当然,她心里也是紧张得很,手心里都沁满了汗,看着平日极能忍耐的司若弦满头大汗,很辛苦的样子,不免心疼,当下便觉:生孩子,真tm的痛苦。
紫诺上前,轻柔地为司若弦擦去脸上的汗,伸手握住她的手,道“白荷,加油!紫诺在这里陪着你。”
司若弦什么痛没受过?生孩子虽痛,却也不至让她失去意识,紫诺的手很温暖,温热的温度沿着指尖传到司若弦的心中,她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磨难重重,却总能遇到真心以待的人,一如上官瑞风和以心、以沫、上官茹;一如花凌哲与紫诺。
“紫诺,谢谢!”这句话早就想说了,今天说,尤为适合。
“夫人,用力,加把劲,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稳婆的声音传了过来,司若弦微微皱眉,道“叫我白荷吧。”夫人?她可不想坏掉花凌哲的名声,尽管,他的名声好像老早就被自己给毁了。
紫诺一头黑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老人家还在在乎这称呼?能够在生孩子的时候,还分出这么多精力来说话,恐怕也只有你白荷了。
屋外,花凌哲焦急不已,不安地来回踱步,眼睛却是死死盯着司若弦屋里的,仿佛里面生孩子的是他的女人,将出生的是他的孩子。
司若弦忍痛力很好,自她说要生了开始,便没有听到她哼一声,花凌哲知道,要想听到司若弦如其他女人那样,生个孩子,喊得昏天暗地,搞得鸡犬不宁,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就是这没声没息的,比那痛苦的喊声,更令他不安。
时辰一点点过去,花凌哲的心一点点的揪紧,抬头望天,才发现,天上的月亮不知何时已隐进了云层,徒留几颗晦暗不明的星星重生天才符咒师。
夜,静极了,带着寒意的秋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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