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昧真火似长了眼睛般,跟定了三人,而地上那群死去的家伙,几乎在三昧真火触到之时,已轰燃起来,瞬间化作灰烬,见此,贪狼、冷蛇二人大惊,下意识地逃,却始终逃脱不开。
应杰是见识过三昧真火的,看了看司若弦,又看了看花凌哲,寻了一个空隙,用尽全身力量,向两人所在处发起攻击,黑暗顿起,在司若弦与花凌哲未及反应前,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拧起贪狼、冷蛇离开。
黑暗的天空,陡然恢复清明,尽管还是夜的颜色,但黑暗力量那种本不属于人世的污浊已然不在。
无人的小巷,格外安静,除了一地马车残骸,以及方才打斗所留下的一些痕迹,几乎会怀疑方才发生的一切皆是梦。
花凌哲没有去追应杰,他也只是自负地吓吓应杰与贪狼、冷蛇罢了,他就算再是降魔族的人,手执降魔剑,但应杰到底不是普通的的魔,想要灭了他,真的不容易,加上贪狼与冷蛇,他还真是没有那么大的把握。
“白荷,怎么了?”走近司若弦,花凌哲才发现手按着腹部的司若弦已是满头大汗,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甚至能看到她苍白的脸色。
司若弦在对付鬼冥宫杀手的时候已经动了胎气,后面生生阻挡应杰那一击,便更伤到了,若说应杰他们在的时候,她还能强忍着,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尽头,天地回复正常之时,她便再也忍不住了,腹部的疼痛一波接一波,如针扎,如刀绞,疼得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花凌哲心下大惊,顿时懊恼不已,该死的,他竟然忘记了她怀有身孕,不能进行过激的运动,方才,他竟容她与敌人缠斗那么久,为了救他,她生生挡下应杰攻击,那一下。。。
花凌哲简直不敢想下去,他微微蹲身,打横抱起司若弦,运用轻功,飞快地借着街上的物体,以最快的速度往将军府赶。br>
“白荷,坚持住,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花凌哲尽量让自己冷静,但声音还是颤抖了,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抱着他的手上有粘稠的感觉。
司若弦疼得难受,只觉得浑身冰冷异常,花凌哲的身体很温暖,她本能地靠近了一些,以汲取更多的热量。
“白荷,别怕,一切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花凌哲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司若弦,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司若弦迷迷糊糊的,但能听出花凌哲的声音,能辩别出他的害怕与颤抖,她双手环着他的腰,虚弱地说“保住孩子女施主请留步全文阅读。”
司若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执着,那个男人明明已经不再信任她,还了她送予他的缎带,写了休书,为何,在生死关头,她最想保住的还是孩子,难道仅是因为,他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留念?
司若弦一直是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处,沉沉的黑暗中,突然闯入一片光明,而那光明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司若弦的心紧紧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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