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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花凌哲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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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牢内,气氛说不出的诡异,摇曳的烛火,高窜的火苗,似也染了肃杀之气,稀薄的空气中流淌着浓烈的杀气。

    司若弦一身狼狈地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可是一点也不狼狈,她的手腕、脚踝处都在滴着血,“啪啪”地掉落在地,声声击在人心,妖冶的红色,在地面渲染出一朵朵妖冶的红花,透着索命的凌厉。

    几名狱卒见到如此的司若弦,早已吓得愣在原地,完全忘记了反应。

    司若弦冷哼一声,厉眸一扫,身形晃动,眨眼功夫,几名狱卒皆倒地。

    她,司若弦,人人闻风丧胆的“天下第一琴”,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她真的狠起来的时候,不会给你任何反击的机会,她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不兑现的。

    正如她所说,他们若敢动她,那么,她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坐在案桌前的男人也看傻的眼,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司若弦是如何出的手,几名狱卒就已经倒地了,无一生还,此时的司若弦,就像来自地狱的修罗,不,比修罗还要恐怖,摇曳的烛火映着她苍白却仍掩不住美丽的容颜,给人一种诡异、恐怖的感觉。

    她的手腕还在滴血,“啪啪”地打在地面,声声敲在他的心上,男人从来不知道,他也会有吓得颤抖的一天,可他就是颤抖了,司若弦未动,单凭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便已吓得他腿软,根本忘记了该如何去反应。

    眸光陡转,冷厉异常,褐色的眸子里,尽溢杀气。

    “东西给我。”伸手,吐字如冰。

    男人机械地将手中的缎带与休书规规矩矩地放到司若弦的手中,司若弦骤然收紧,就连指节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红的血顺着手心滑落,也不自知。

    “你很想欣赏一出活、春、宫?”司若弦将两样东西放入怀中,倏然凑近男人,男人吓得倒退两步,连连解释。“没有,没有。。。”

    司若弦冷哼出声“我想,你会更享受被人摧、残的滋味。”

    话音落下,司若弦直接拧起男人,顺手抓过桌上的一串钥匙,二话不说地下了地牢。

    地牢内,关的都是十恶不赦的人,且,一关就是很多年那种,司若弦拖着男人,借着烛火,走到一个关了最多男人的牢门前,利落地开门,毫不犹豫地将他扔了进去,落锁,转身古董训鬼师全文阅读。

    “你就在里面好好地享受吧,若是让我知道你今天说的一切都是骗我的,我会让亲自告诉你,后悔二字怎么写。”

    司若弦心里很愤怒,很不甘,纵然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若她没有这一身傲人的功夫,那么,今日必定是她的劫日,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夜城歌会那样对她。

    夜城歌爱她,她从来不怀疑,一个爱她入骨的男人,怎么舍得将她推入那样的深渊?她必须要问清楚。

    越狱又如何?如果呆这里注定是死,那么,她司若弦自是会选择第二条路,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岂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司若弦,从来不会认命。

    司若弦知道要迅速离开,事情的发展却不如她意,由于她断狱卒手的那会儿,狱卒的惨叫声已传了出去,外面的人自是会结伴而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若弦解决狱卒的速度是快,将男人扔到地牢被那群饿疯了的男人糟蹋也快,但,用去的终究是时间,况且,外面的人本就相距不远,进来,耗不了多少时间。

    故,司若弦还未走到天牢门口,闻声而来的狱卒便冲了进来,见到司若弦,俱是一惊,当目光触及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几名狱卒时,惊讶直接变作愤怒,领头之人一声令下,所有狱卒都围向司若弦。

    狱卒的身手能有多好?对司若弦来说,那就是三脚猫,根本不够看,哪怕她受伤,依旧是闭着眼也能解决了他们。

    这个时候,司若弦不怕双手染满鲜血,怕的就是双手染满鲜血却走不出这里,还要让自己的鲜血洒满天牢这片地。

    心里不恨吗?恨!不怨吗?怨!可是,又能如何呢?除了拼,除了搏,她没有其他的选择。

    “让开,我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司若弦淡淡扫过在场的人,一字一顿道“别怪我心狠手辣。”

    狱卒不动,依旧是围着司若弦的阵势。

    司若弦瞳眸微眯,吐字如冰,宛若修罗“既然你们找死,那我只好成全你们。”

    脚下生风,身形晃动,如鬼魅般掠过,待她停下之时,围向她的狱卒,无一生还,全部一招毙命,正是司若弦的杀人手法,凌厉、迅速、一招毙命,连呼叫的能力都没有。

    看着上一刻还生龙活虎的同伴,转瞬间倒地不起,活着的人,根本不敢去看司若弦,哪怕她只是站在那里,他们也觉得遍体生寒,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袭卷全身,逼得他们几近崩溃。

    “一起上吧。”司若弦冷冷地扫过剩下的人,唇角勾勒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说不出的风华绝代,可也正是这样一个笑容,令他们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仿若死神已在向他们招手,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击得他们溃不成军,脚一软,竟生生跪倒在地。

    “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不知是谁吼了一声,剩下的几人全都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不停地求饶,并且让开了一条道路。

    司若弦没有去看跪在地上的人,这些人懦弱、贪生怕死,人性使然,她厌恶,却也没有杀他们的打算,她司若弦杀人无数,却也从来不愿累及无辜,只要他们不绊着她的脚步,放过又如何?

    到底也是司若弦太过于天真,她有意放过他们,他们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哪怕吓破了胆,在她越过他们,背对着他们之时,还是有人拣起一旁的长剑,直直刺向司若弦后背。

    不必回头,司若弦只感一阵冰冷的杀气自后而来,身体往向一倾,轻而易举地躲开,反腿一踢,正中胸口,肋骨断裂,直插肺部,一条鲜活的生命宣告结束药手回春。

    偷袭?很好!司若弦骤然回头,手上已经拿起长剑的人根本来不及放下,就刚刚那一脚,再次给他们长了见识,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恶魔,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给了你们活命的机会,你们不知珍惜,那么,就都下地狱去吧。”手腕翻转,不知何时握在她手中的长剑破风而去,直接穿透第一个人的身体,再贯穿第二人的心脏,深深刺入方才绑架她的木柱上,木柱碎裂,支离破碎,长剑受力反弹,自后方袭来,剑柄同样刺穿人的身体,绞碎五脏六腑。

    寂静的夜里,远东国的天牢内,杀气正浓,血腥弥漫。

    司若弦随手抓起案桌上的紫毫,往后随手一扔,紫毫如长了眼睛般,直接刺入最后一人的咽喉,当场毙命。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谢幕得也太快,没有响动,临近的牢中的犯人却醒来了,看着如此血腥一幕,本该沸腾,呼天抢地地让那个傲然独立的女人救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开得了口,都被吓傻了。牢烛狈也牢。

    皇宫的天牢,果真是最严密的,司若弦杀掉一批,又来一批,这一批,不再是看着一无是处的小小狱卒,而是羽林军,个个训练有素,武艺高强。

    司若弦镇定自若,淡淡地扫过,估摸了大概人数,脑子迅速运转,思索着最快的解决方法。

    看来,司若弦想要离开这天牢,这皇宫,又要大开杀戒了。

    羽林军步步紧逼,司若弦只能后退,到天牢中,她怎么解决都行,若在此地,再小的响动,也能引发最大的轰动。

    倏然,羽林军动,冰冷的长枪直取司若弦要害,司若弦脚尖点地,一跃而起,落在拼凑一起的长枪之上,羽林军挑枪,她身形一转,腰间软带一松,如长蛇般袭向长枪,卷起,收力,长枪拽飞,羽林军摔倒在地。

    司若弦手劲松了又紧,长枪放出,如长了眼睛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雨般落下,令羽林军防不胜防,他们甚至还来不及起身,便被自己的长枪一枪毙命。

    羽林军怒,群起而攻,司若弦游刃有余,但她始终只有一人,当弓箭手如约好般赶来时,她有些抵挡不住了。

    她被羽林军拖住步伐,无暇顾及其他,好几支箭羽自不同的方向破风而来,司若弦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巧在这时,眼前一阵白影闪过,箭羽已不见踪影,夺命的气息不在,她来不及去看来人是谁,利落地解决掉围攻的羽林军。

    羽林军死了一个又来一个,死了两个又来一双,不死不休;弓箭手不知疲备,没有间断,死了一个又换一个,箭羽不断,然而,司若弦能看到的只是偶尔晃过的一团白。

    突然,腰间一紧,身子跌入一个温暖怀抱,抬眸,印入眼帘的容颜,令她顿时怔住。

    花凌哲!

    司若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男子一袭白衣,那白并非如雪一般亮,而是柔和亲切舒服熨贴的,仿佛把秋夜的月色捣碎浸染而成,白中泛着些微黄。他的眉目清朗如静川明波,身姿俊雅若芝兰玉树,唇角微弯,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仿若三月暖阳倾洒,给人如沐春风般的感觉,犹如一个自画中走出的翩翩美男子,温和得令人心醉。

    如此得天独厚、若芝兰玉树般的男子,身上却散发着内敛的霸气、柔和的弧度下,掩藏着的是浓烈的杀气,如此矛盾却那样契合的存在,除了花凌哲,还能有谁?

    烛火摇曳,橘色的光线打在他的身上,越发柔和了他的线条,就连着杀人的动作,都浑然天成地优雅诱梦禁欢全文阅读。

    一时,司若弦迷了眼,乱了心。

    司若弦不知道花凌哲是何时带她离开皇宫的,隐约记得,最后的意识中,有一个人撕心裂肺地呼喊着她的名字,那么痛苦,那么绝望,生生击着她的心,击得她支离破碎。

    城歌,看到满地尸体,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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