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叫道:“蒋大人说得没错,小人可以作证。”
刚才周宣插嘴,李大人宽宏地不予追究,蒋助教插嘴,念在他那猪头样也就算了,这家丁也插嘴,正好立威,“公堂之上,上官未问就无故插嘴,来人,把家丁宋大春掌嘴二十。”
上来两个差役,拿着两块巴掌大小的特制竹板,抽打宋大春的嘴巴,打得宋大春满嘴是血。
蒋助教吓得噤若寒蝉,心想:“周宣那小子插嘴在先,怎么不打他?完了,李大人也偏向周宣,官官相护呀,都护府的范判官都出面为周宣说情,我怎么斗得过他们,我完蛋了,我真该死,我怎么就想到要扳倒秦雄呢,我怎么没查清楚周宣的真实身份就贸然告状啊!”
却听李大人说:“宋大春,本官是因为你插嘴而惩罚你,不是因为你状告家主,你尽管从实说来,卢安来江州是与秦雀成婚吗?”
宋大春本来比较瘦,尖嘴猴腮的,掌嘴二十后变得肥头大耳满面红光了,一边吐着血水一边磕头说:“是,是来成婚的。”
李大人看着卢安:“卢助教,你怎么说?”
卢安说:“这刁奴是诬告,小吏是来探望姑母的。”
李大人扬声道:“带卢安车夫。”
一个中年汉子被带到堂下,却是卢安的那个车夫,卢安顿时脸上变色。
车夫一五一十把卢安星夜赶来要和表妹完婚的事说了个清楚。
李大人冷笑两声,对堂下的卢安说:“卢安,你本来无罪,假婚之事与你无关,但你伙同秦雄、周宣隐瞒案情,按律要同坐,本官念你精通医术,不忍治你的罪,你还不翻然改悔,从实招来吗?”
脆弱的卢安崩溃了,他经过不懈的努力做到医署助教,博士之位也离他不远,如果因为这假婚案把一切都毁了,还有可能要入狱,他怎么能甘心?这两天在秦府他是极度憋闷,有被周宣踩在脚下的感觉,他也清楚表妹不可能嫁给他了,他凭什么要为周宣担罪责?
卢安把心一横,说道:“大人,小吏的确有所隐瞒,小吏来江州的确是来与表妹完婚的,周宣是假婚的主谋,他想借机会让假婚变真婚,霸占我表妹。”
“表哥,你!”秦雀震惊地看着表哥卢安,好象不认识他似的。
既然撕下了那层面皮,卢安也不管不顾了,激愤地说:“我说错了吗,这姓周的不就是想霸占你吗?我怀疑蒋助教都是他收买的,故意来告我姑父。”
蒋助教见案情急转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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