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雀小姐是假婚,难道小生看上去和秦小姐很不般配吗?”
那个太监白副使想必是个虫友,对周宣印象不错,说:“周宣,假婚的事你就不要狡辩了,有人证,你抵赖不了的,杂家看你人物轩昂,不是那獐头鼠目之辈,你为什么要假婚,是不是别有隐情?说出来,看是不是情有可原。”
周宣说:“多谢白副使,小生想问一句,原告是州医署的蒋助教是吧?各位大人请想一下,蒋助教是我岳丈的副手,副职告正职,明显是出于卑劣的用心,是小人行径,是妄想扳倒我岳父,他好爬上医博士之位――”
“你胡说!”公厅西侧角门有个人喊了起来,正是蒋助教的声音。
徐刺史唤道:“蒋助教,上前对质。”
白脸微须、面容瘦削的蒋助教从角门里走出,离周宣三米远并排站立,躬身道:“大人,卑职候命。”
徐刺史说:“蒋助教,你把如何发现秦雄招婿假婚之事再说一遍。”
蒋助教一直不与周宣对视,简略地说:“那日卑职携医署学生去秦雄家贺喜,见这个周宣与秦雀神色不对,毫无新婚夫妇的喜庆亲密,卑职联想到秦雀原先与她表哥有过婚约,当即怀疑这是一场假婚期君之案,经过卑职调查,获取了秦府家丁宋大春的口供,周宣与秦雀根本没有同房,而前日,秦雀的表哥卢安也从寿州赶来,据家丁宋大春所言,秦雀即将与表哥去寿州,卑职觉得此事关系重大,本着忠君之心,是以不顾同僚之谊告发秦雄。”
周宣讥笑道:“你不是出于什么忠君之心吧,而是出于无耻地想要谋取医署博士之位的私心!一颗被利欲熏黑了的黑心!”
蒋助教叫道:“你,你血口喷人!”
周宣逼上一步,雄辩滔滔:“你仅凭捕风捉影的卑劣猜测,仅凭一个被扫地出门的猥琐家丁的一面之词,就诬告上司,这该当何罪?让我来一条条驳你,谁说新婚夫妻就得亲密亲密的,人家有的还新婚之夜就吵架就打架呢,你蒋助教怎么不去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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