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许世子,区区一首诗难道你也要这么动怒吗?再说让轻尘作诗是你自己的要求,用菊花为题材是百里少主的意思,我只不过是应景作诗给大家助酒兴而已,难道许世子以为凭这么一首助兴之诗西蜀就会成为大燕的蜀州吗?”
“九殿下,请你不要欺人太甚!”许祯已经压不住心中的愤怒铁青着脸向姬轻尘吼道。
“许世子,你这句话说的就有点言过了,你问问在座的诸位,我有欺负你吗?”姬轻尘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许祯的脸已经被气绿了,他早已失去了理智,就像发疯的豹子一样猛的一脚踢翻了身前的案几,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就杀气腾腾的向姬轻尘走去。
大厅中的众人没想到许祯会这么大胆,敢做出这样忤逆的举动,不由得愣住了!
“许祯!这是想干什么?”
“许兄,冷静啊!”
“侍卫!”
突然就在许祯距离姬轻尘的位子只剩下三步的距离时,寂静的大殿里传出了四皇子、百里景和七皇子的声音。不过就在许祯持剑走向姬轻尘时姬轻尘连看都没有看许祯一眼,眼看着许祯就要杀向自己,他继续如无其事依饮着杯中的酒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就在四皇子、百里景和七皇子的声音落地的瞬间,杀气腾腾的许祯距离姬轻尘的位子只剩下三步的距离时,他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大厅里的众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可是许祯的脸上怒色更甚,同时他眉宇间尽然露出了凝重之色。
因为不是四皇子、百里景和七皇子吼斥让他停住了自己的身形,而是有人拦在了他的面前,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凛冽,气势尽然不弱于他,让他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到眼前这个人身上。
这个人就是姬轻尘身边的内侍张让。
“许祯,你想忤逆造反吗?还不快退下!”张让冷声吼斥道,他只是右手握住了腰间的剑柄,就那么静静的站在许祯的面前,就给了许祯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许祯被张让这么一拦厅外的侍卫就已经冲进了宴会大厅,他们长枪直指许祯将他围住。
这时的四皇子姬文和七皇子姬满、东荒少主百里景等已经起身上前走到许祯面前。
四皇子姬文怒视着许祯,冷声吼斥道,“许祯,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本王的府中拔剑伤人,而且还是大燕的皇子,本王的九弟。混账,你的眼里还有王法吗?你的眼里还有大燕吗?”
许祯只是怒视注视着姬轻尘,没有理会姬文的吼斥,倒是一旁的东荒少主百里景立即和颜悦色的向姬文说道,“四殿下请息怒,刚才许兄只是一时的糊涂,还请四殿下不要动怒啊!再说许兄刚才的所谓只不过是被九殿下的一首《咏菊》给激怒而失去了理智,想必现在他的心里也非常的后悔,百里景恳请四殿下能够从轻处置,许兄不是真心想忤逆造反想要杀九殿下的。”
见百里景正在为自己向四皇子姬文说好话,许祯一下子冷静了很多,特别是在听到百里景话中的“忤逆造反”四个字时他身体不由的一阵激灵。他很清楚要是将这个罪名被安到自己的身上,四皇子姬文现在就斩杀了他也没人说不是,而且他这一冷静下来就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对大燕跟西蜀邦交影响将会有多大。他很清楚要是自己“忤逆造反”的罪名成立,没准大燕就会借机想要跟西蜀开战。虽说三年前燕帝西征过西蜀,而且还折戟在了剑门关。可当时大燕刚跟北戎一战,大燕精兵已经筋疲力尽,才会败在了剑门关下。现在大燕已经休养了三年,要是再跟西蜀开战,西蜀就未必能够守得住剑门关。
想到这里许祯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狠狠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强自压住心中的愤怒,向四皇子姬文请罪道,“刚才是许祯鲁莽,一时糊涂做出了犯上之举,心中懊悔不已,还请四殿下能够责罚!”
四皇子姬文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毕竟这次的宴会是在他的府中举行,要是真将事情闹大的话他也没有面子。现在见许祯已经低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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