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张让是个可用之人吗?”姬轻尘隐晦的问道。
德妃身居在后宫这个权利倾轧不属于庙堂上的地方十多年,自然听得懂儿子话中的含义,便说道,“张让六岁入宫就一直跟在魏忠贤身边,十六岁那年因为犯了错被廷杖,母妃当时正好在场就为他向你父皇求情,才让他免于一死,又将他要到了自己身边,然后他在千秋殿里一待就是八年,对你的忠心自不必说。”
“那他跟魏忠贤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影响到――”姬轻尘沉吟了一下问道。
“魏忠贤在你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是他的贴身太监,这三十多年来寸步不离你父皇左右,对你父皇忠心耿耿,要说他跟你的几个兄长之间有什么联系根本就不可能,至于说他跟后宫中的几位有什么联系就更不可能,这点你就放心吧!”德妃肯定的说道。
德妃的话说的同样很隐晦,可姬轻尘能听得懂,他知道魏忠贤是张让的干爹可不影响他放心用使用张让时,就笑着说道,“母妃这么说儿臣就放心了!”
德妃知道儿子问张让的问题是为了争夺东宫的位子,不过她也没有劝阻,因为她知道这也是燕帝的意思,还有在她心里有一个秘密,真是因为这个秘密她才没有对儿子争夺太子之位。
说完了张让的问题姬轻尘又跟德妃聊了片刻,这才辞别离开了千秋殿。
出了皇宫,坐在回府的马车里姬轻尘就开始考虑该怎么使用张让。通过几天的相处他对张让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他发现张让能读诗句,颇有才能,做事果断且武艺又不俗,像这样的人自己将他当成一般的内侍对待确实有点浪费人才,只是张让再怎么有能力终究还是一个内侍,这让姬轻尘犯难,不知道该怎么充分利用张让的能力。
纠结许久依然没有想到一个好办法,姬轻尘就不再考虑问题,而是将心思放在了该怎么训练这一营要参加明年三月份校场较技的兵马的身上,明年三月份的校场较技关系到四大都督的归属,关系到他今天在大燕的权力侧重点,自然就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将身体轻轻的靠在车厢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正准备考虑这一营将领的人选。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马车的帘子的缝隙中一闪而过。
突然在君临城的大街上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这让姬轻尘吃惊不已,他立即掀开帘子向身影远去的方向张望时,发现这个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殿下怎么了?”张让发现了姬轻尘的奇怪举动问道。
“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绿衣服的女子?”姬轻尘向张让问道。
“绿衣服的女子?”张让回忆道,“刚好像从我们马车旁经过,不知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恩!果然是她啊!”姬轻尘沉吟道,对张让说道,“没什么事,继续赶路!”
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人,放下帘子的姬轻尘陷入了沉思,因为刚才他看到的这个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在宁州城馆驿内刺杀他而没有得逞被放走的离国暗卫江柔。当初他放江柔离开时就跟江柔说过,要是下次再遇到时就不会再对她客气,绝对不会再对她手下留情。他以为江柔经过了那一次生死边缘徘徊的经历之后会吃一堑长一智踏踏实实的待在离国,不曾想她又不长记性的回到了燕国而特意跑到了君临城。
江柔是离国暗卫,又是离国萧太后的人,这次又突然出现在君临城,这不能不让姬轻尘心生警惕。
“是该查查江柔了行踪,看她究竟想做什么。”姬轻尘暗自思忖道,不过一想到自己身边还没有这样一支供自己刺探情报,跟踪敌人,实行刺杀活动等的暗卫时,他便皱眉不已。
这个时候他便想到了张让,突然他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心里就有了主意。回到府中他就立即将郭劝和张让召到书房,开门见上的向郭劝问道,“郭兄,你觉得东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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