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一片嘈杂的军靴踏雪声和武器与弹链碰撞出的“铿锵”声。美军的鹿皮军靴我也穿过。这玩意保暖性能的确好,而具容易保持干燥,这让我一度有再弄一双来穿穿的**。但它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踩着雪的时候声音很响。从这方面来说,它的确不适合我们现在的冷枪冷炮运动,所以我最终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毕竟保暖跟保密比起来,还是小命更重要。
不一会儿就有几十个美军从山的另一侧钻了出来,他们的动作倒也快。一进入阵地马上就动手组装重机枪、迫击炮。但就在这时,我手中的枪响了,,
“砰”。的一声,一名抱着迫击炮底盘的美军来不急出惨叫就一个筋斗倒妾了下去,只留下那圆形的底盘在雪地上打着滚,吓得所有的美军都停下手中的动作趴到在了地上。
透过机枪阵地的开口,我可以很清晰地看见里面趴在地上的美军,甚至还有两、三个惊慌失措的脑袋。在这个距离上我可以很轻松的把他们击毙,但是我却没有开枪。原因很简单,从我军阵地开枪是不可能会打中那些趴在机枪阵地里的美军。如果我这么做的话,无疑就是在告诉敌人:我是潜伏在他们的阵地上,而且离他们的机枪阵地不远!
一旦他们知道了这些,那么他们就会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阵地上,那时志愿军战士只怕就要凶多吉少了,即使战士们个个都隐藏的很好。因为美军要做的,似乎只要随手丢下几个手雷引爆他们阵地前的地雷,就可以把藏身在地雷阵中的志愿军战士炸成碎片,,
正因为如此,我刚才才特地选中了那名抱着底盘把脑袋露出工事的美军下手!
我得承认,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因为眼看着一大堆的猎物就在眼前,而且只要我动动手指头就可以结束他们的生命,但却偏偏就不能动。这就像是一个女人赤条条地站在你面前却又不能动那样让人心痒难耐,,
靠!我怎么又想到女人了!感觉到下身传来的痛苦,我就誓今后在潜伏的时候绝不想任何有关女人的话题!
也许是看着对面好一阵子也没有动静,那些在机枪阵地上的美军又蠢蠢欲盏卢来。其中一名较为谨慎的美军摘下头盔,用****顶着慢慢探出掩体。
见此我不由觉得一阵好笑。他们还不知道我正看着他们呢!不过如果我现在是守在对面的话,也许还真会让他们给骗了过去。
想了想,我就对准那个头盔轻轻一扣扳机,只听“砰!”的一声,那个头盔就被打得飞到机枪阵地里出一阵“铿铿咣咣”的响声。
所谓“实中有虚,虚中有实!”。这一枪,是为了证明我是在对面高地上的。
随后我又开始为难了,这些美军如果是知道自己被狙击手锁定而不冒出头的话,我好像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时机会突然来了,一个看起来像是炮兵观察员的美军,抱着个较炮镜从战壕跃了起来猫着腰就往机枪阵地冲。说实话,如果这会儿我是在对面己方阵地上的话,是我很难打中他的,因为他很聪明地把身形隐藏在了一个小山丘后面,他暴露在对面阵地视野下的时间才只有零点几秒,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狙击中他的慨率很
但我不是在对面的阵地,在我这个位置、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每一个动作。枪口随着他的脚步缓缓移动,接着“砰!”的一声,就在他暴露在山丘与机枪阵地之间的那个缺口时的一瞬间,我的枪声响了。
那名炮兵观察员摔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大腿出杀猪一般的嚎叫。白色而平整的雪地上霎时就留下一道道让人触目惊心的鲜红。
没有一枪把他打死,并不是因为我的枪法不好,而是我有意为之。因为我不希望美军全都窝在那里面让我看得见而吃不着,所以我就对这名炮兵观察员使了一个小小的手段,,
“砰!”又是一声枪响,这一枪却不是我打的,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战壕的另一头似乎有一个美军四肢伸展着跌进了战壕里。我很快就意识到战友们也开始对他们的目标展开攻击了,但我并没有因此而分神,依旧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这一个小小的机枪阵地上。
“砰!”的一声,一子弹从我的枪膛里飞泻而出。
一名美军从机枪阵地里跑出来想要把受伤的炮兵观察员拉进机枪阵地。但就在他的双手接触到对方的那一霎那,一颗子弹从侧面射进了他的脑袋,轻易地夺走了他的生命。他的尸体因为惯性朝前扑倒,重重地压在了炮兵观察员的身上。
围点打援,这本来是用在军队上的战术,不过在狙击上也同样实用。这方法看起来的确很不人道。但是要我说,双方一旦背着枪走上了战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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