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道里的空气很稀薄,火柴都点不燃就更不用说煤油灯了,再加上因为担心空气被耗尽出人命,所以也没敢点灯。大伙儿就只好在一片黑暗中召集了几个干部,在稍宽一点的地方聚在一起开会。虽说是召集了所有的营级干部,也不过就是几个参谋长外加两个营的营长和教导员。别的营都在其它高地的坑道里窝着。连电话线都被剪断了根本就联系不上,不过就算联系上了他们也没法过来,
在黑暗中开会还真是不方便,因为大家想看个地图都没有办法。好在还是刘副团长能干,他从战士们那找来了两个手电筒,这才为我们这个临时的会议室增添了亮光。话说战士们的手电筒大多都在跟敌人打仗的时候当照明弹甩出去用了,这下还能找到这两个手电筒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同志们”。虽说我一向都不喜欢主持会议,但是这次开会与往常不同,因为这次的会议将直接关系到镯团的生死存亡问题,所以这时我心里根本就没有想着喜欢不喜欢。
“同志们”。用手中电量不足的手电筒照着平摊在地上的地图,我直奔主题道:“我计划 到晚上的时候趁黑摸出坑道,跟美国鬼子再打上一场,不知道同志们有什么意见?”
“没有意见”。
“打他个***!”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说起打仗战士们个个都不肯示弱,纷纷握起拳头表示同意,就连刘副团长也不例外,却只有蒋春增那几个参谋长沉默着不说话。
“蒋参谋长、黄参谋长、李参谋长”。见他们不说话,我就直截了当地问道:“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崔团长!”性子急的黄先华最先开口:“我们也是的军的一员,当然也想为的军打一场翻身仗,但是我觉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不但不能打翻身仗,也许还会坏了大事啊!说不定还会再次让我军遭到像 的师一样的损失了”。
“是啊崔团长”。李参谋长赞同道:“越是在这个时候,咱们就越是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调整好心态,不可以意气用事。打仗拼的可以战士们的命啊!可不能这样鲁莽。”了。当我把目光转向他的时候,他假装没看见,习惯性地去摸口袋里的火柴和香烟,接着突然又想起在这坑道里空气稀薄的时候不适合抽烟,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坐在地上什么话也不说。
“崔团长!”黄先华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打翻身仗咱们还可以等下次机会。外面的敌人太多了,四个师啊!是咱们兵力的几十倍。这一回,咱们就这样坚持下去很快就可以完成任务取得一次胜利,如果咱们出去打,很可能会把一场胜仗变成败仗!”
“我也觉得还是稳妥点好!”李详明显然也是觉得我这样做太冒险了。
“蒋参谋长,你的意见呢?。见蒋春增一直不说话,我就不得不直接点名了。
蒋春增长长呼了一口气,过了好晌才苦笑着说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咱们几个老家伙都老了,只求稳扎稳打,经不起你们年轻人那样受刺激喽”。
“我不是头脑热!”见三个参谋长都不同意,我不由有些无奈地说道:“如果我说这仗能打呢?虽然也许会有牺牲,而且牺牲也有可能会很大,但是我相信敌人的伤亡会比我们更大!”
“球”。弈我这么说蒋春增就有点气不打一处了:“你说说,咱们全都躲在坑道里,跟其它高地坑道里的战士都无法联系了,这仗怎么打?怎么通知别的部队?怎么通知他们作战计刮?怎么协同作战?让人钻进坑道务把他们叫出来?”
蒋春增的这些担心都是有道理的,我军各个高地的战士都躲在自己的坑道里,坑道互相之间不相通,唯一的联系途径
电话也早就被联合**给切断了,现在我们实际上已经是在各自为战。
当然,如果我们只躲在坑道里的话,各自为战也没什么关系,但是如果要钻出坑道作战的话,那么在协同作战上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其它高地上的坑道大多也像我们现在的状况,自己把坑道口炸塌了,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把作战计划通知他们,同时也没有办法让各部队协同作战,,但是这一点我又怎么会没有考虑过。
“我们不需要其它高地的部队!只要我们自己就够了。”我平平淡淡地冒出了一句话,却让周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崔团长,你是说过了好半晌李详明才有点回过味来,依具不敢相信地问着:“你是说,就咱们这个高地的战士打出去?。
“没错!”我点了点头。
“胡彪,你们营还有多少人?”蒋春增把手中的手电筒照向了一营营长胡彪。
“报告长,还有八十五人有战斗菲力!”胡彪沉重地回答曰,…们的营甩为跟伪都师肉搏了好几次,所以伤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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