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战”这对于一个像我这样来自现代的人来说,这个词并不陌生。比如说三国里赤壁之战的“借东风”;美军诺曼底登6时精确的预测出了诺曼底地区将会有十几个小时的好天气;再比如苏联红军利用严寒的天气一举击溃攻向莫斯科的德军……
不过想想,似乎要知道这些也并不需要我现代的人身份。
,万比北
让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词现在竟然会用在我的身上 而且我还是受害的一方。
“轰轰”的几声炮响,这时美军安排在我军旁两个高地上的阵地挥了作用,迫击炮炮弹一颗接着一颗的往我们阵地上砸,高射机枪也疯狂地朝我们反斜面工事上射来一排排的子弹。霎时爆炸声、子弹扑扑声、惨叫声就响成了一片。瘁不及防下,只在这一瞬间就有许几十名战士倒在了血泊之中,刚刚被雨水冲刷干净的山坡上再次变成了鲜红的一片。
而就在这时,那些等候在我军阵地前的美军也大喊一声,举着手中的各式武器朝我军阵地起了冲锋。
“崔团长,快进垃,道吧!”李国强一把就把我从棱线上拉了下来,同时冲着张明学和徐永维两人大吼一声:“保护崔团长进坑道!”
“是!”
“别管我!”我一把就推开了就要上来拉我回坑道的张明学:“***阵地都要丢了还让我进坑道,你是让我进去等死还是啥滴!”
说着再也不理张明学等人的叫唤,大声幕战士们吼道:“同志们,最危险的时候到了,为了**,为了新中国,打啊!”
这是褚团长以前经常命令我们的口吻,这时候的我被那山顶的迫击炮和高射机枪一阵乱射打得有些乱了手脚,脑袋里一片混沌无法思考,不知不觉的就把褚团长的话给盗用了上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我喊的这些话起了效果,还是战士们因为看到我这个团长也没有后退的意思,他们很快就刚才的些许混乱中重新组织起了火力。
阵地上的枪声很快就响了起来,天气变好了视野也跟着开阔,战士们手里的轻、重机枪的射程都有一千米,这时从正斜面上朝我军进攻的美军正好进入了我军的射程,枪声过处只见美军一排排的到在战士们密集的子弹下,一次又一次的把他们压得抬不起头来。
但美军似乎也知道到这是紧要关头,他们也不愿意放弃这次难得的进攻机会,于是就算一次又一次的被我们的子弹压得趴到在地上 但等子弹一过他们又很快就爬起身来继续冲锋。
而这时,趴在山顶上朝美军射击的志愿军战士,则成了敌人预先在我们侧翼高地上布置好的迫击炮阵地和高射机枪阵地主要攻击目标。迫击炮还好,山顶阵地十分狭它们要想精确命中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可怕的还是那些高射机枪,子弹就像疯了似的朝我军的山顶阵地倾泻,把整个山顶阵地都笼罩在它的枪林弹雨之下。
志愿军战士们的工事重点是防御前方。现在几乎就是把后背亮在了这些高射机枪下,而且战士们要朝正斜面上的敌人射击就不能为自己找掩护。于是在枪声中,战士一个接着一个地倒在了血泊里。但战士们毫不畏惧,机枪手到下了。副机枪手抓过机枪继续射击;副机枪手倒下了,后面的战士再顶上去
38团的战士都是从6o军精选出来的,个个都是老兵油子,所以个个都可以做机枪手,看着他们随便上去一个人都可以熟练地操起机枪射击,冲锋的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们打了下去。但由于有敌人的高射机枪在后背射击,所以始终都是杀敌一千自损五百的战局。
“轰!”的一声,一枚迫击炮炮弹在我身旁爆炸,两名战士被高高的抛起然后再重重地摔倒在山脚下,炮弹掀起的烂泥和鲜血四射开来,飞溅到周围的战士们身上到处都是。
“怎么办?”这时候我紧张了、也害怕了。不是因为自己 很久之前我就不会为失去自己的生命而害怕了。这害怕是来自于那些不断地死在敌人火力之下的战士。因为我知道他们都是田军的骨干,都是一群能征善战的老兵,是庞师长的希望,同时也是6o军的希望。我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死在敌人的子弹下。我不能让6o军的同志就这样失去他们的希望,”
“达啮一连串的机枪子弹打了过来,棱线上的几名战士立时就被打得血肉横飞,其中一名战士被机枪子弹拦腰打成两截,下半声滴溜溜地滚到了山下,上半身却还死死地吊在郭留诺夫重机枪上,直到另一名战士顶了上来时,那机枪还哗哗哗地打出了一梭子弹,
沉着!我要沉着!
我是他们的团长,我不能慌张,他们都在等着我的指挥,等着我的命令。
冷静!我要冷静!
我必须抛开所有的压力,所有的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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