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团长!”刘顺义看着这一幕不由在旁边问道:“人民军的同志这样打下去可不是办法啊!这样下去伤亡太大了,阵地早晚也要落到美国鬼子手里,咱们要不要去支援一下
“唇亡齿寒的道理我也是懂的,更何况人民军把守的位置正是我们阵地的弱点所在!”闻言我不由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但是人民军的防线那么长,我们帮得了旁边的两座高地却帮不了其它的高地,除非我们的兵力多到能够接防他们所有的防线。他们这样的打法,我们根本就帮不了他们什么!”
“嗯!”刘顺义点了点头,知道我说的都是实情。人民军的防线太长,侧翼的旁边还是侧翼。我们支援了一个侧翼还会出现另一个薄弱的侧翼,以我们这点兵力,完全就堵不上这么大的漏洞。
“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看了看就要黑下来的天色,我不由脱口而出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渣,天黑了倒是人民军的一个机会,同时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
“崔团长的意思是”人民军的金师长?”刘顺义也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我话具的意思。
“没错!”我点了点头,收起了望远镜转身就朝山脚下走去。
金师长的临时师部设在恢高地,他的住所是刘顺义安排的,所以在刘顺义的带路下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金师长的师部。
一走到金钟松的防空洞口往里一看,我就不由愣了一下,因为这个。坑道虽说是志愿军挖的,但现在我几乎就认不出来了。
志愿军挖坑道力求的是快和坚固,对卫生上就不怎么讲究。而且战士们个个身上穿的都是破烂的军装,随手一甩就是一大堆的虱子,就更是不在乎坑道里是不是干净。
再加上这几天一直都在下着雨,所以每个坑道几乎都一样,坑道壁上到处都是烂泥,坑道里面到处都是积水,甚至有些地方头顶、侧壁还会不断地往坑道里渗水,
但金钟松这个坑道就不一样了,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坑道壁上的每一根原木都是清洗过的,而且地板还用原木加铺了一层,再在坑道里摆上桌椅、床被,放上脸盆、茶具,挂上两盏油灯,使得整个坑道看起来就像是百姓住的小屋一样,让人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而且”看着坑道口外的几双鞋子,我就意识到走进去还是要脱鞋子的,”
这***还像是战场吗?见此我不由苦笑一声,这人民军的军官可真会享受!战士们在前方流血牺牲,当官的还在后方这样浪费战士的劳动力,还讲究卫生和舒适。
刘顺义见此也不由皱了皱眉头,似乎对此也很看不惯。
“喂,”你们站在这里东张西望的干什么?”这时站在坑道口的两名警卫员带着不屑的目光望着我们。看看这两个警卫员的军衔,似乎也是少校。
人民军的习惯,就是对官阶比他们小的战士可以随意使唤。志愿军军官和战士的军装没有什么区别,一眼看上去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官。比他们还大。
据说有一回,一个人民军的军官看到了老总,因为老总身着朴素,所以也把他当作普通士兵使唤,让老总去给他打洗脚水。后来知道老总的真实身份后,愣是把那名军官吓得个半死。
当然这都是后话。不过从这件事看来,这两名警卫员会这么没有礼貌地对我们大呼小叫的,实在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喂!问你们呢?”警卫员见我们不答话就加重了语气,看他的脸色和瞪着我们的眼神,似乎如果我们再不回答,他们就要上来问话或是对我们不客气了。
刘顺义听不懂朝鲜语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听着心里就不舒服,冲着那两名警卫员就用朝鲜语大声骂道:“你们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我是来找你们金师长的。你们给我闪到一边去,”
说着二话不说就把两人推到了一旁,张明学与徐永维两个人倒也机灵,也不等吩咐就一人一个挡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俩手里握着枪、手指扣着板机的样子,虽说枪口没有对准好两名人民军的警卫员,但我还是毫不怀疑一旦人民军的警卫员有动手的意思,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朝他们扣动扳机。
那两名警卫员似乎也看出了我们不是普通人,这时哪里还敢多话,只是吓得脸色惨白地站在一旁不敢有什么动作。
“原来是崔团长!”才网跨进坑道就听到金钟松那招牌似的柔和的声音:“崔团长要来怎么事先也不通知一声呢!真是有失远迎啊!”
“唔”。扫了一眼坑道深处,这才现原来金明国和安锦学两个情报科的少校也在这里,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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