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睡觉、挖坑道。
这十几天咱们没干别的,就做着这三样事。照想兵团司令部一直在关心着谈判的进程,没时间顾着我们,就连给我们电报联系的次数都少了。只是偶尔庞师长会几封电报来问问情况,或者跟我们说一些他知道的有关谈判的情况。比如说谈判并不顺利啦,美国佬要价太高似乎很难达成统一,让我们不要放弃不要有消极思想啦”
我明白庞师长的意思,他也在担心我会不会因为开始谈判了就不想打仗了。但他这个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因为我知道的要比他多得多。我很清楚在这次谈判的谈判桌上,美军借口弃偿海空优势。要求中朝方面单方面让出心万平方公里土的。而最终使这次谈判破裂。
海空优势是糕
美国佬那意思就是他们有海军、有空军而我们没有,所以他们理所当然在军事上占了优势,既然他们占了优势。现在讲和了、不打仗了。那么志愿军就得用土地来补偿他们在这方面的优势。
这也让我见识到了美国佬绞辩的厉害!美国可是一个律师成群,据说谈判还有专家的国家,所以理所当然的狡辩都成了一门艺术了。这话乍听起来似乎有理,但他们也不想想,他们占了这么多的优势,在战场上真打起仗来却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还差点让我们给赶下了大海。现在却叫嚣着要补偿他们所谓的海空优势。
他们在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却想在谈判桌上得到!
虽说我知道这一切,但镯团的战士却不知道。
不知道谈判的进程,战士们就难免会在心里瞎猜。开始几天还好。时间一久就有部份战士耐不住性子了。再加上又下起了大雨,给坑道作业增加了不少困难,战士们渐渐产生了一种消极的情绪。甚至还传开了一些谣言,说是谈判已经达成协议了,咱们就要回国了等等。
这类问题很快就触及了蒋参谋长敏感的神经,于是他三天两头就在我身边唠叨着:小崔啊!是时候开个会给战士们做做政治思想工作了!”
“这工作不是政委做的吗?”我有点不服气地回答着。
“话是这么说,可是咱们团是临时组建的,上级还没来得急下派政委不是?”
“那你们组织一次会议不就成了吗?”
“组织一次会议不难,可是咱们说话的份量不够重啊!”蒋春增调侃着自己说道:“战士不是还说了吗?参谋不带长,放屁也不响!你是团长,这个会你开最合适!”
“过两天吧!我这忙着呢!”我最怕的就是开会,现在免不了跟他打起了太极。
“忙啥呢?”蒋春增摆出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说道:“咱们这几个,参谋长可是太闲了,有啥事也让咱们几个老家伙忙活忙活,比如说擦枪!”
闻言我不由愣住了,其实还真没啥可以忙的,我手里正擦着自己心爱的狙击枪,,
于是在蒋参谋长的“威逼”之下,我就只得叫上通讯员去召集来了各营营长与教导员。说来也有些惭愧,到现在我这个团长还记不清自己手下的几个营长长的是啥样,只知道我手下网好有五个营长,一人守着一个山头还刚刚好,一个不少一个不多。其它的事,我就只管跟刘顺头说一声让他去安排就得了。
不一会儿各营营长、教导员就披着雨披冒着大雨进来了,这时候团部的坑道已经加宽加深,虽说这会儿一来就是十几个人,但是一点也不显得拥挤,只是人一多挡住了洞口本就不亮的光线,使得坑道有些阴沉沉的,让人心里平添了几分压仰。
“同志们!”见战士们都到齐了,沉默了一会儿我就只好打破僵局。但是一开口就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了。这要是开现代那种“嗯嗯哈哈”空洞无物的会议我还在行,可是现在是给战士们做思想政治工作。这会我还真是开不来。过了好半晌才随口找个了话题说道:“嗯,同志们,工事都做得怎么样了?先表下意见吧!”
“工事都做得差不多了!”对这个问题刘副团长最有言权,因为他每天都在各个高地间跑来跑去跟着进度,这会儿一听我问起,他便如数家珍似的做起了报告:“相对靠前的 仍,高地和临高地因为不需要构筑两个斜面的工事,所以进度比较快。不过我还是让战士们把坑道加固,以应付水灾有可能带来的塌方问题。并用多余的时间多打了几个坑道,现在这两个高地一共有四十几个坑道是打通两个斜面的,而且坑道之间也互相相通,以便战士们互相联系。”
刘副团长一边说着,一边就干脆摊开了地图,指着其它几个高地的位置说道:“相对靠后的蹦高地和咽高地因为要构筑两个斜面的工事,所以进度相对慢些,不过在今天天黑前同样也可以完成。而且我们还按照崔团长的意思,在高地弈旬书晒加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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