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找不着排长,甚至连团长都找不着自个的兵,这”这窝囊啊!这要是回去了,怎么跟俺娘、俺媳妇,怎么跟俺乡亲们说去
“什么?”闻言我不由愣住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田师的这次失利牵扯到的范围竟然会这么广。不但把军长、师长都撤了。还把整个的军的人都布置在后方打防空枪。
这时我才明白王近山司令所说的“从这里一直到鸭绿江全是的军的人这事不是那么容易的军就看你了!”这几句话是什么意
。
尤其是“幻军就看你了””这意思就是在告诉我,现在我们团是的军中唯一还有上战场机会的团。这也是组织上对我们 出师甚至是田军全军的一次考验。如果我带过去的团表现好,那么的军也许还有参战的机会,如果表现不好再次让高层领导或是老总失望,那么的军也许就要在这里打防空枪一直打到朝战结束了!
怪不得王近山司令会对我放出那样的狠话“你***一定要给我干好。否则老子找你拼命!”
原本我还以为,一个司令员扬言跟我这个小兵拼命,那只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了。但是现在看来,他说的或许是真的!如果我干不好,这个,“王疯子”还真有可能会找我拼命!
“崔营长!”
这时身后一名战士的叫声引起了我的注意,回头望去,只见两名志愿军战士提着五、六个水壶回来了。虽说我见着面生,但想必他俩就是刚才这几位战士口中所说的两个 幼师的战士。
照想该是因为“亏欠。了其它师的部队,所以这会儿正在做“苦力”呢!
“崔营长”。那两名战士确定是我,便一路小跑着地进了木棚 他们一边把水壶分给其它的战士,一边热情地朝着我说道:“真的是你啊!崔营长,刚才还以为认错人了,听说你被政审处的同志带走了,同志们个个都为你着急呢!还联名为你写了血书!出来就好,出来就好
“谢谢你们!同志”。我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紧紧拥抱了他们一下。
在政审处的时候我就记得李平和收到 幼师将士的血书,还有吴政委为我列举的战功。虽说那些都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对我来说无异于寒冬里的一丝温暖。而且我心里也很清楚,在当时的情况下他们为我写血书表清白,那是要冒着一番怎样的风险。
“嘿!我说这位同志”。那名擦枪的战士在旁边听得真切,不由凑了上来问了声:“进了政审处还能出来,不赖啊!怎么出来的?跟咱们说说呗!”
“是啊崔营长!”那两名 劝师的战士也兴奋地说道:“说说吧!是因为咱们写的那些血书吗?”
“那倒不是”。我摇了摇头道:“是因为老总呢!是老总把我保出来的”。
“啥?”闻言周围的战士全都愣住了,个个脸上都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