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都缠着绷带,就连虎子也不例外,坑道内弥漫着一股腥臭味,就像是一个伤兵收容所。见此我心下不由一酸,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同志们都还好吧!”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挤出了这一句话。
“好!”
“好!”
战士们的回答沉重而有力,我知道。就算现在再次把他们叫上战场。他们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端起枪。
“只是卑贞友他们虎子只把话说了一半。
“崔贞友他们怎么了?。虽然我明知他们怎么了,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着。
“万引高地没能守住虎子沉重地说道:“崔贞友、朴忠善。还有所有驻守在奶 高地上的同志都”
坑道内立时就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连坑道外蟋蟀的叫声都会听得见。
“庞团长叫我代他向你们问好!”过了好久,我才缓缓说道:“他说你们都是好样的,你们打得很英勇、很坚决,你们是志愿军的骄傲!崔贞友、朴忠善、李营长,还有在战场上牺牲的同志”
没有人回应,只有一点隐隐约约的啜泣声,许多战士都在暗暗地掉着眼泪。不知道是谁,也没有人会想知道是谁。
夕阳在坑道外洒下了最后一道光辉,终于躲进了山的背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更增添了战士们的几分悲壮、几分凄凉,还有几分淡淡的思乡之愁,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被坑道外一阵紧过一阵的脚步声、和隐隐约约的枪炮声给吵醒了,我走出坑道外一看,只见一队队心心军战十端着枪、扛着弹药箱急匆匆地跑
”※
“他们这是干啥哩?”虎子不由疑惑地问了声:“这是要撤退了?”
“不像!”任凤有应道:“撤退也要丢撤伤员啊,哪有一个伤兵都不带,个个都扛着枪,推着炮撤退的,这倒像是去打仗!”
“打仗?”虎子就更想不通了:“可他们这都是往北走啊”
往北走,打仗!
闻言我如遭电击般地愣住了,明白美军已经完成了对 田师的合围。这些喜愿军战士是被派出去守后方的。
想到这里我二话不说就朝团部跑去,心急火燎地跑到了团部,网要喊报告却见庞团长也风风火火地从团部里走了出来,就连皮带都来及扣上。
“你来的正好!”庞团长一看到我就说道:“师部叫开会,你也一块来,咱们边走边说!”
“是!”我应了声,紧赶两步跟在后面问了声:“咱们被敌人包围了?”
“嗯!”庞团长神色匆忙地应了声:“网得到情报,美二十四师竟然趁着夜色徒步穿被撕开的防线,一夜之间往后插了二十公里,占领了我后方的方下桥一带,完成了对我师的四面合围!”
操!闻言我不由暗骂了一声,这美国佬还会来这一招。平时美国佬出动不是汽车就是坦克的,而且从不在晚上有动作,如今他们一反常态来了个徒步插入我军后方。竟然还让他们得逞了。
接着我又想到,这美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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