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习惯,黑暗中不时地传来几声唏唏嗦嗦的声音,让我意识到战士们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们心里一定是在奇怪。这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咱们趴在这一动不动到底为的是什么?
正在暗自担心时。远处的天空中突然升起了三颗红色的信号弹,接着一道道亮光划过漆黑的夜空,霎时咯秋莎火箭弹射时那特有的“霍霍”声响彻了整个朝鲜半岛,不一会儿随着一阵轰响,远处腾起了一道道橙红色的火光,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长长的火线自西向东横跨在朝鲜半岛上。
第五次战役终于打响了。
这场景不仅是那些守在防线上的美军没有见过,就连趴在我身旁的志愿军战士也没有见过,如果不是因为碍于命令,他们肯定会吃惊地站起来指手 脚的。
刚入朝的军队装备的都是苏式武器,这些“咯秋莎”火箭弹想必就走出自志愿军新组建的三个火箭炮团之手了。
二战时美军没有尝过这种威震敌胆的火箭弹的滋味,想不到在这朝鲜战场上却终于知道了它的厉害。
半个时后炮声终于了下来,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战士们都可以想像得到,志愿军几十万大军在炮声还没有停的时候,就对敌人漫长的战线上展开了排山倒海般的冲击。我想那个场面一定十分壮观,但同时又有些庆幸自己没在那个战场上,因为我知道,他们要冒着枪林弹雨徒步渡过那正处于半融化状态的临津江,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在口高地上的寒冷,让我想 就被冻没了的双腿,想起这些让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虽说前线上打得一片火热,但是我们潜伏的地方却是一片寂静,有时甚至还会听到几声昆虫的叫声。
反正也没什么事做,我也就胡思乱想着,麦克阿瑟应该是在十几天前被解职了吧!坐上他的位置的当然是在朝鲜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的李奇微,而接替李奇微第八集团军司令的,则是他选中的范弗里特。
美军中有人说范弗里特是个“乱世英雄”他是一个从士兵成长起来的将军。他的从军生涯不怎么走运,二战快结束的时候还是一个团长,但是在诺曼底登6时却交了好运。据说当时他所在的师作战很不顺利,五天以后全师还在海岸边没有进展,德军的反击令全师出现巨大的伤亡。眼看这个局部的登6就要失败的时候,视察前线的艾森豪威尔和布莱德雷决定把第二十九师现任师长撤了,让范弗里特团长代理师长,于是,“全师就像苏醒了一样,前进了”
于是很快他就成了正式的师长,接着又升为军长。
对范弗里特,更让志愿军们熟悉和着恨的,还是范弗里特弹药量这个绰号,范弗里猜出色的继承了李奇微“火海战术”并将其扬光大,对于有可能出现中**队的的方,他总是不计卑药的把它炸成一片焦土,以至于战后的统计显示他所使用的弹药量,是美军作战规定允许限额的五倍以上。
就像我将要对付的这个装甲炮兵营一样,他们将在范弗里特的指挥下,向志愿军们倾泻集所有的炸弹然后一走了之。
不过会不会是我猜错的方了?一个小时后我的自信不禁有些动摇起来,战斗已经打到了现在那个装甲炮兵营还没有出现,难道我在现代看到的资料有错吗?
就在我心里七上八下时。南方突然隐隐传来了一阵马达的轰鸣声,让我心中不由一喜,应该是他们来了。
果然,不过一会儿公路上就出现了一道道亮光,灯光中,以五辆谢尔曼坦克为先导,一个混合车队出现在我的眼前,有式自行火炮,也有汽车牵引的大口径榴弹炮。一辆接着一辆排着长长的队伍朝北疾驶,想来也是赶着去增援前线的装甲炮兵营了。
但是让我失望的是。它们在经过我们面前时并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他们也许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眼前的这块开阔地,就更别说是驻守
。
我不由叹了一口气失望的低下了头,人算不如天算啊。白费了那么多心思到头来还是一场空。还让战士们趴在这里冻了几个时,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交待了。
但就在这时我却现这只车队停了下来,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抬高了点身子举起****透过瞄准镜朝前一看。灯光下,只见前方又撤下来了一支炮兵部队,照想应该是伪军的,两支部队顶在了一起。看那样子是美军吆喝着命令伪军回去战斗,而伪军却要美军把路让开,双方吵成了一团闹得不可开交。
没过多久,只听一声命令下,美军就把车队开进我们眼前的这片开阔地。我不禁暗笑了一声,猎物终于掉进陷阱了”朱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 肌凶,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