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美军就知道他们插入我军后方的特种部队在一夜之间就化为乌有,这事无疑再一次打击了他们原来就不高的士气,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他们都没有起一次像样的进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进攻与其说走进攻还不如说是试探,他们是在试探我们还有没有子弹,他们是在试探我们有没有被饿得没了力气,,
在他们指挥官构画的蓝图里,我们应该是处在崩溃的边缘,只要他们再加一把劲,或者再多等几天,我们就会成批成批的饿死,就会连阻止他前进的子弹都没有。那时他们就可以轻松的迈着正步跨过我们的防线,所以他们在等着。
如果是按照历史的展,志愿军的确是像他们认为的那样,饿死,的、冻死的不计其数,但是自从起出了那五车粮食后,情况就有很大的好转了。
按上级的命令,我们要在这里守十天左右,所以师部就按十天的配给,有计划地将粮食分配到战士们手上,虽说还是吃得半饱不饱的,但基本上还能维持。
不过这种情况只局限性于我们这支部队,整条战线上的其它的部队都在挨着饿呢!一旦有哪支部队垮了下来,那么敌人很快就会插到我们的后方,整个战线也都要随之崩溃。
而且粮食虽说得到了缓解,但是弹药却随着美军的进攻次数的增多而越来越少,不少战士已经陷入了无弹可打的尴尬境地。
也不知道是为了打击我们的士气,还是为了泄恨,美军在这段时间里每天都成吨成吨地向我们阵地倾泻着炮弹。
要打退美国佬的攻击似乎很简单,我们只要向他们打上一串子弹,证明我们还没有饿得没力气扣扳机,证明我们有子弹,他们很快就会退了下去。但是敌人这个炮轰啊,却是让战士们烦不胜烦,白天也轰,晚上也轰,冲锋之前轰,冲锋之后还轰,
据说有一种自卑的人,他们总爱耻高气昂的,表现得很高傲的样子,我想美国佬似乎跟这种自卑的人有些相似,因为我觉得他们是在以炮火的强大,来掩饰他们心中的恐惧和懦弱。
虽说有坑道的掩护,炮击没给志愿军战士们造成多大的伤亡,但是别说,还真有几个志愿军战士就被打成了疯子。
几天前的一阵炮击过后,我们突然间就会看到一个战士在坑道外大喊:“打*炮啦!打*炮啦!”
有时嘴里还大叫着:“趴下!快趴下见着有人站着就冲上去把他按倒。
接着疯的战士66续续地多了四、五个。
看着这些疯的战友,战士们没有不心酸的。好多战士想冲上去救他们,但是却又毫无办法,他们力气大的惊人,对战士们又抓又咬的,好不容易把他们拉进了坑道里,一个没注意又让他们跑了出去,结果美国佬的几轮炮轰下来就都不见踪影了。
战士们都说他们是跑到别的地方疯去了,我也很愿意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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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天朗气清。老天爷格外开恩地撕开了他灰蒙蒙的脸换上了一副笑容。我们阵地跟往常一样遭到美军炮火的洗礼后,我就像平时一样爬上了山顶观看美军进攻前方二营的高地,时不时手痒了还会帮忙打掉几个,冒出头来的美国佬。这四倍放大倍数的瞄准镜,果然比原来那个万倍的要好用多了,打起对面高地上的美国佬也毫不费力,这要不是因为子弹不多,我才不会对他们客气。
也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美军今天的进攻竟然也有点样子,连着组织起来的两次攻势坚持的时间都比以往要长,而且让我大跌眼镜的是,有一回二营的战士们竟然自己退回到坑道内,然后让美军一窝蜂地冲了上来把他们封锁在坑道内。
好在我迅把战士们叫了上来,耗费了好一些弹药才把没有站稳脚跟的美国佬赶了下去。
这也是反斜面工事的另一个好处,如果两个高地相差不是太远的话,后一个高地的战士只要爬上山顶就可以为前一个高地提供火力掩护。避免前一个高地的战士被敌人火力封锁在坑道内。而如果敌人想绕过前一个。高地进攻我们,就会把后背亮在前一个高地的二营战士面前。让他们练练枪法。
“我说这二营的同志这是咋了?。当美国佬退了下去后,虎子不由奇怪地问了声:“他们咋就这样把阵地让给美县佬了?自个窝进坑道里
“就是啊!”赵永新也看不懂了:“这又没打枪又没打*炮的,他们就这样把阵地让给美国佬了?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药?。
“阵地都丢了还卖的是啥药?”老班长切了一声:“这要不是咱们及时上来,他们任务完不成不说,这人都要给憋死在坑道里了。”
“通讯员!”许锋皱着眉头闷声喊了声。
“去问问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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