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随着一声令下队伍就出了。
不知道上哪,也不知道是什么任务,甚至连自己队伍的人数都不知道。要是以前,我肯定会追上去找团长问上一番,但是现在都打不起那精神了。
问了又能怎么样呢?来回都是打仗。
但是我不急战士们可心急了,特别是那些新兵一个劲地在队伍里小声地问这问那的,于是队伍中就有了不少议论的声音。
“疼是七哪呢?”
“俺也不知道。”
“据说是去支援东线的部队,东线让敌人给打过来了!”
“啥?东线部队打败仗啦?”
这时我真有点佩服战士们的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是哪个通讯员或是警卫员传出来的吧,反正还真像那么回事。只不过事实却不像他们所说的东线部队打败仗,而是志愿军有意把敌人放进来的。
兵力不足啊!我心下不由一阵暗叹,仗打到现在志愿军战士减员严重,在一线的兵力与联合**相比已经没有优势了,就连我们这些网从前线撤下来兵也来不及休整就再次被调上前线。
第四次战役虽说不是志愿军伤亡最为惨重的一仗,但却是打得最为艰苦的一场大仗。因为志愿军要面对的不但是兵力相若的敌军,不但是装备、补给上的悬殊,还有前三次战役积累下来的疲劳
我努力地睁开了生涩的眼睛,拖着重得像灌了钦一样的双脚,跟着部队往前走,突然意识到我们又要回到昼伏夜行的规律,只是苦了前几天才把生物钟调整过来的我们。
战士们沿着汉江北岸一路向东行军,由于美军还被死死地抵挡在汉江南岸,所以除了偶尔会遭遇到几架美国佬的飞机外,行军到是十分的顺利。
因为敌机不多,所以有时部队甚至在白天也穿着伪装行军。由此我们更加肯定美军的飞机也不够用。想想也是,他们的飞机不但要昼夜不间断地轰炸我军漫长的补给线,还要给他们那条几百公里长的战线提供火力,会忽略我们这支在二线运动的部队也就不足为奇了。
一路往东走,就看见越来越多的战士挖掘好工事严阵以待,有志愿军的,也有人民军的。相对于西线来说,这里的兵力就要多得多,这附近共秘密集结了志愿军四个军和人民军的三个军团。而我们所面对的,只有横城的伪第八师和砥平里美二师、二十四师各一部及法国营。
想必彭总是把所有的可用之兵都集结到了这一带,力求以局部优势兵力狠狠地打击敌人一下。
在第三日晚,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一 横城!
本来我还以为到了横城就可以休息一会儿,但是褚团只离开部队一会儿,一回来就再次匆匆地拉上部队继续行军。
这一回就连我也忍不住了,紧赶了几步追上去问道:“团长,这是要上哪呢?”
“插到伪军的后方去”。褚团长脚下不停,嘴上应道:“上级表扬咱们团阵地仗打得不错,让咱们插到伪军后方去再打几仗。”
说着褚团长转过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呵呵笑道:“多亏有了你说的反斜面工事啊!这回咱团可是打出名声了,咱部队的几个师长都说要向咱们学习战斗经验哩!”
“啊?”一听这话我就不由愣住了。原来都是我那反斜面理论惹的祸啊。
不过想想也是,志愿军大多不擅长阵地仗,而我们团前几天竟然能在一线死死地挡住具有优势兵力的美军三天的进攻,而且还是在白天作战,这样就是想不出名也难了。于是,咱们团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唯一一支擅长打阵地战的部队,那么这次插到敌人后方去的堵截任务不派我们去还能派谁。
想到这里,我不由暗暗叫苦,所谓能者多劳指的就是这样吧!
“加快度!”褚团小声地催促道:“战斗就要打响了,咱们要赶在战斗打响前越过敌人防线!”
如果说要在战斗打响前偷偷越过美军的防线,那几乎是不可能的,美军的作战意志虽说不高,但还有一整套完整的制度和体系,要想越过他们的防线而不被觉,除非就像云山战役一样骗过他们。
但是要越过伪军的防线就不难了,就像褚团长说的,大不了被现了咱们就打过去,
出了横城往东南方向走了十几里就来到了一个小山村,前方的尖兵回来报告前方现了敌情,我与褚团长几个人偷偷地爬了上去,借着月光一看。嘿,这些伪军还有进步了,在村庄外面拉上了铁丝网,设上了岗哨,两个倒背着枪的哨兵倦缩在寒风里不停地搓着手跺着脚。
“有路绕过去吗?”褚团长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就转身问着身旁的人民军向导。
“有!”向导点了点头:“再往东走半个小时还有一条路,不过说不定也有伪军!山路也有,但是要更长的时间!”
“来不急了褚团长皱了皱眉头,往后挥了挥手,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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