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剧上升,摸摸坑道顶,就像烧红的锅底一样烫手,外面燃烧的火焰把这坑道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火炉。
我脱掉了棉衣,揩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后用手扇着自己,希望这能给自己带来一点清凉,但这似乎完全不起作用。这回我终于体会到所谓的冰火两重天是怎么一回事了。
爆炸声乍停,守在洞口的两名战士迅推开了沙袋,一股热浪袭来让我们呼吸不由一窒,先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片赤红的火焰,上上下下到处都是,寒风一吹它们就呼呼地跳动着,似乎是在向我们炫耀它的活力。原本满山都是的白雪早已被烤干,露出了底下被烧成红色的石块和泥土,将其称作火焰山也着实不为过。
看到这番情景最靠近洞口的几名战士不由一愣,纷纷回过头来望向我。
“冲啊”。虎子在里头大叫一声:“你想让咱们全都被堵死在坑道里还是咋滴?”
闻言那几名战士咬了咬牙就要往外冲,但却被我一把拉住。
“往后退!”说着我不由分说地抽出了一枚手榴弹,拉开了弦就往外丢,接着用最快的度趴下。
只听轰的一声,坑道口两侧土壁被震落的碎土捞据地往下掉,不一会儿就在坑道口盖出了一小块无火区。
“同志们,先灭火!”说着我把手中的****往后一背,抄起工兵锹就冲了出去。
冲出来之后,我才现刚才让人难以忍受的坑道跟外面比起来都可以说是天堂了。炙热的火焰烤得我头、眉毛都卷了起来,带着刺鼻汽油味的黑烟朝我口鼻直灌,只董得我一阵头晕目眩、口话燥,豆大的汗珠网从额头滑落到地上就带着滋滋的声音变成了蒸汽”
但我已顾不上这么多了,我知道在山的另一面,大队大队的美**正趁着我军被汽油弹封锁在坑道里的时候往山顶攻来。我们是在跟他们抢时间。一旦他们抢先占领了山头架起了机枪,而我们还没从坑里出来,或是还被困在这一小块“无火区”
战士们显然也很清楚自己所面临的危险,个个都抢出坑道灭火,而且还很有默契地排成一排,挥动铁锹在同一时间里将土泼出,霎时土石就像波浪一样朝烈火涌去,那些原本傲气十足的火焰很快就低下了他们高傲的头。
其它坑道的战士们也挥着铁锹抢了出来,不一会儿就在这火焰山上开劈出了一条土道。
但这时我才现,原本我们构筑的工事早已不见了踪影,那些原本可以给我们提供掩护的石头,要么就是被炸成了碎片,要么就是燃烧得跟个火球一样。
志愿军要是在这地方防御,活动区域小不说,地上还烫得让人根本就卧不下,到时美军一旦占领了山顶高地居高临下的对我们一阵乱射,
“往山上灭火”。想着我朝战士们大喊一声,到处是火的反斜面已失去了防御的意义,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跟美军抢占山顶。
被我一提醒战士们很快就反应过来,立时就有数十名战士挥起工兵锹朝山顶的方向灭火。
六十米!
战士们灭火的度很快,被火烤干的沙土像饼干一样松脆,战上们轻松地将它们一排一排地往上铲,烈火随着战士们前进的脚步慢慢地往山顶后退。
但我很清楚地知道一点,就算战士们灭火的度再快,也快不过美军的脚步。
五丰米!
耳边尽是风吹烈火出的呼呼声和战士们铲着土石的铿铿声。这时山的那一面突然传来了几声异样的声音,让我意识到敌人就要上来了,于是丢下工兵锹伸手就去摸身后的****。
“一连继续灭火!二连、三连做好战斗准备!”
“是!”战士们应了一声,立时就有许多战士丢下了工兵锹举起了武器。
四十米!
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了,我瞄了站在周围的战士一眼不由眉头大皱,地下很烫,双腿站着都要不时地来回更换,战士们无法趴下掩蔽所以个个都是站着举着枪。这时要是敌人在山顶上摆上一两挺机枪居高临下的这么一扫射,
“全体都有!”想着我又下令道:“不要节省子弹!”
三十米!
当第一名美军的头盔露出来的时候我就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也不知是打中了头盔还是枰中了脑袋,总之过了好一会儿敌人的阵地都没有动静。
他们不会就这样被吓住了吧!见此我不由大感意外,虽说美军的作战意志不强,但也不至于到了一枪就能把他们给镇住的地步吧!除非那一枪打中的麦克阿瑟 ,当然我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好的运气!
再看看灭火的战士们又把火线往上推进了几米,我不由松了一口气,只要火势一灭咱们就有机会冲上去跟那些美国佬肉搏,到时就是拼胆气、拼人,那就可以说一句,谁怕谁了?
这时意外生了,美军阵地里突然甩出一排排手雷,那些卵形手雷虽说投掷距离不远,但是它们胜旧一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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