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不到五十,这万一敌人上来了就怕……”
“不急!”我狠狠地铲了一块脚下的冻土说道:“这事啊,也得先跟团长报告一声,否则这突然运一批弹药上来,他不治咱们私藏军火的罪才怪了。”
“那要咋说哩?”赵永新不由迟疑了下。
“直说呗!”我站直身子没好气地回答道:“咱又没犯错误,就说从伪军那缴来的带到汉城不就成了?有啥好怕的?我说赵连长,你是不是做多了偷鸡摸狗的事情,连这也怕上了?”
“哪,哪能呢?看你说的……”赵永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就是从总统府那顺手带上一瓶洋酒,前几天还交公了不是?”
“坦白从宽,你还从总统府带上啥了?”
“这个……营长,给你瞧瞧好东西!”赵永新神秘兮兮地凑了上来从兜里摸出一个东西,天黑也看不清是啥玩意,只听铿的一声,一道桔红色的火苗突然冒了出来,原来是个打火机。
“嘿,稀罕啊!”冷不防小山东冒出来一把就将打火机抢了过去:“这是啥玩意?还能喷火的……”
“小,小山东……”赵永新急道:“别弄坏了,那可是俺,俺家祖传的!”
“逗谁啊你!俺瞧着准又是从那总统府里偷出来的,见者有份,这个就归俺了!”说着也不管赵永新答不答应转身就跑,赵永新哪里肯罢休,一瘸一拐的在后面追了上去,但奈何脚伤还没全好说什么也追不上,只恨得他咬牙直骂娘,却逗得正在挖工事的战士们笑成一片。
时间在战士们的忙碌下像箭一般的过去,天边露出鱼肚白,覆盖着白雪的山地也渐渐亮堂起来,当旭日从东方升起,在战士们脸上洒下第一道阳光的时候,战士们纷纷收起手中的工兵锹,胡乱吃了几把炒面就躲进刚修好的防空洞里准备休息。但这时负责放哨的虎子望着前方的公路,搓了搓惺松的眼睛疑惑地说道:“营长,前面公路上啥时多了一颗树了?”
我举起****透过瞄准器一瞧,不禁吓了一跳,只见几辆搭载着美军的汽车,以两辆谢尔曼坦克为先导列队顺着公路开来。
“有情况!准备战斗!”我叫了一声。
许锋也在同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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