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正布好口袋在等着我们钻呢!难道是因为我的影响就这样改变了历史吗?我是不是要做些什么?
但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跨过了汉江的冰面,走上了南岸的公路,我越走越不是滋味,越走心里越急,双脚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几乎就想想跑上前去拽住队伍前进的步伐。
看得出连队的战士们也同样心急,特别是赵指导员,一路上就是唉声叹气地直搓手,但也是一样毫无办法。在这几十万人的钢铁洪流之中,我们这几个无足轻重的人的思想,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崔营长!你说这咋办?”赵指导员或许是越想越不对劲,凑到我身旁来问道:“要不,咱俩一块去团长那说说,看看能说服团长不?团长一向都很器重你不是?”
“就算咱们说服了团长,那有用吗?”我苦笑了一声:“团长还不是听上级的命令,除非咱们去说服师长、军长或是参谋长,但你想啊!这事说好听点就是收住脚步不往美国佬的口袋里钻,说难听点,那就是怕了美国佬,那就是当孬种了!别说师长、军了长,就是咱团长那性子也不乐意!”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瞧瞧这……”赵指导员这会看起来比我还急:“要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咱部队这一去还不就……”
“再等等吧!”我咬了咬牙,虽说是有蝴蝶效应一说,但我就不信我这一穿越都会影响到彭总的决策了。
但是随着行军的时间越来越长,我的坚持也越来越弱。最终就在我的信心完全崩溃,决定叫上赵指导员与他一起去说服褚团长的时候,前面却传下了原地待命的命令。
“许营长!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在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营长许锋,希望能从他那听到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许锋摇了摇头,脸上也是一片茫然。
“听说,是上级下的命令!”说话的是教导员林正龙,他是个身子骨很硬朗的人,额头上还留着一道弹片打的伤疤,一看就知道是个从硬战打过来的老兵,不像赵指导员那样文绉绉的。
不过说来也惭愧,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就是有些怕生,总是习惯于跟熟悉的人呆一块。这不当上副营长都好几天了,大多时间还是呆在自个的连队里,跟教导员、还有其它连队都很少来往。
“许营长、崔营长……”这时一名通讯兵急急忙忙地跑了上来:“团长叫你们开会!”
一听这话我心中就不由一松,应该是上级命令咱们收住脚了。
“情况是这样的。”跟着许营长、教导员等人一路来到团部,褚团长开门见山地说道:“上级刚刚下达了命令,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准备休整过冬,时间为两个月。”
“哄……”的一声,战士们全都对这次突然到来的休整大感意外,很快就在下面议论开了。
“团长!”一名干部站起身来问道:“为啥要停止前进哩?不是说要把美国佬赶下海去吗?这连人还没见着哩!”
“就是啊,团长!”另一名干部也疑惑地问道:“休整这么长的时间,那不是给美国佬喘息的机会吗?贻误了战机,到时要打只怕更难了!”
……
一时间质疑声一片,就只有我和赵永新、赵指导员等人对望一眼,各自都松了一口气。而我所知道得更多的,却是美军不会给我们喘息的机会,他们不会让我们休整两个月这么久。
“同志们,静一静,静一静!”陈耶不紧不慢地举起手来说道:“这个命令是从中朝联合司令部下达的,我认为,无论是什么命令,上级都是做了充分的考虑、制定周密、详细的计划才做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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