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说说,就算说得不对也给上级提个醒。”
“这事啊,还得赵指导员去说。”我回答道:“俺是带兵打仗的人,说这话人家不愿意信。而且赵指导员你还是从机关调下来的不是?人面广不说,这要是在《志愿军报》里认识几个人,那报纸上一登,怎么着也比俺去跑腿的强啊!”
“成!”赵指员噌地一下就站起身来:“我这就向上级汇报去。”
说完就心急火燎地夺门而去。
这事我反倒不急,因为我知道志愿军里有一个人是清醒的,那就是中朝联合司令部司令兼政委彭总,他也很敏锐地认识到了目前志愿军战士所面临的危险,不顾金日成和苏联驻朝大使拉佐瓦耶夫的强烈反对,顶住了各方面的压力收住了志愿军进攻的脚步。
为此,据说苏联驻朝大使还指名道姓地破口大骂:“哪有打了胜仗却不追击敌人的?哪有这样的司令?”
远离前线的人不了解战场的实际情况,哪里会知道在捷报频传的同时,我军也面临着越来越多的困难,也越来越危险啊!
“营长!”等赵指导员走后,赵永新问道:“同志们都信你,那咱们该怎么办?”
看着战士们信任的目光,我不由欣慰地笑了笑:“赵连长,你不是有办法去人民军那换到大米吗?有办法弄到两辆汽车吗?最好是司机也弄来,借用一个晚上就成!”
“汽车?”赵永新不由疑惑地问道:“弄那玩意干啥?”
“还记得咱们埋在三八线附近的军火吗?也该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唔!”赵永新迟疑了下,就从包里翻出了一瓶洋酒,我一看竟然是瓶上好的威士忌。
“这玩意也许行!”赵永新用手指弹了弹,酒瓶出了几声清脆的响声:“这是俺在总统府的时候顺手带上的,只要那人民军的军官识货,这事就该能成!”
靠,我不由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赵永新我还真是小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