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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期中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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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场内的到达航班出口处,一个优雅的青年女子提着大包小包走了出来,早有一个三十岁的青年上前接过行李,同时开口问“怎么晚点了这么长时间。”

    青年女子开口“不知道着,怪就怪我们飞机上没坐个领导,全部给别的飞机让路了,航空管制了三个多小时呢。”

    “饿了吧,这都马上十二点了,我给你买了玉米还有酿皮子,你先吃上些,我们再回。”二人边聊边走到了机场外的停车场,坐上了一辆桑坦纳轿车,女子一口玉米一口酿皮子吃了起来,青年男子又忙不迭的递上保温杯,里面是温热的碧螺春茶。

    青年女子呼啦啦的填饱了肚子,打了个哈欠“赶紧回吧,好累!”

    青年男子点点头,发动了汽车,驶出了机场的停车场,上了机场高速公路,消失在黑暗中。

    一路上,两人家长里短的聊着天,气色稍缓的女子望向窗外无尽的黑暗,一脸憧憬的开了口“我爸妈催我了,说今年的日子没有几天了,你怎么说?”

    青年男子透过后视镜,一脸真诚的看着坐在后排的女子“我这铺的盖的全部都准备好了,就等您点头啦,你说我们床单被套全弄成紫色的好不。”

    青年女子压下了笑容,撅起嘴来“讨厌死了,什么事都往床上想,说说摆酒席的正事!”

    青年男子满脸堆笑,刚要说话,突然,前车灯处一道棕色的人影闪过,青年急忙踩刹车,把方向盘打满了九十度,车身剧烈的摇晃了起来,后排的青年女子一下子撞到了前排座位靠背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女子醒了过来,伴随着剧烈的头痛,青年女子在漆黑一片的车厢内,通过射进的月光,发现驾驶室的大门大开着,自己的未婚夫不见了踪影。赶紧开了车门从中钻出来到车前,只见汽车已经冲出了机场高速公路防护栏,来到了一片树林之中,车头已经严重变形,车后留下一路冲撞的狼藉,前车灯被撞坏了一个,另外一个断断续续的发出微弱的光芒,一轮圆月下的树林冷冷清清,周围是怪鸟的鸣叫和昆虫的发出的点点光点组成的孤独景象。

    青年女子自动屏蔽了这些声音,在她脑海中已经编制出一幅极度恐怖的画面,她活在这种恐怖中,全身不断的冒冷汗,湿透了全身。但有一种声音,她是屏蔽不了的,一阵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青年女子急忙转头,多希望看到的是自己未婚夫那张温和的脸庞,却只看到一对凶狠的目光,这对凶狠的目光来自一个身材壮硕的大个子男子脸上,再配上他一脸狰狞的表情和浓密的胡须,即便不管他手中拿的结实的绳索和一把劈柴斧,青年女子也知道自己该赶紧逃跑了。

    长长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树林,黑暗中的乌鸦睁开了血红的双眼,发出幸灾乐祸的“咕咕”声。

    又到期中考试时,圣天堂高中的老舞蹈厅门庭若市,人头攒动,进进出出的勘灵社的成员比上一年又增加了不少,众人神色兴奋的互相打着招呼。

    “你怎么来了?”张健强问陈斐。

    “我。。。不是那个啥,张馨怡要我来你们社当观察员么。”陈斐回答。

    “这我都知道啊,问题是乔娟怎么也来了?”张健强压低声音说。

    “这个,就是那个啥,她因为和张馨怡共患难过,产生了依赖,所以唯她马首是瞻吧!”陈斐回答。

    “有这么简单么?”张健强狐疑的看着陈斐。

    “么你啥意思?”陈斐问。

    张健强捕捉到了乔娟悄悄斜过来瞥着陈斐的目光,“没什么意思,看透不能说透!”

    随着成蓓的出现,喧嚣的舞蹈厅立即沉寂下来,众人迅速归位坐好,等待着成蓓的指示。

    带领着大家喊完口号后,成蓓宣布今年的考前放松鬼故事之夜开始。

    第一个故事:刚进入某高校的一个青年老师,带着自己的妻子租住在学校周围的一片农村出租房里,这可是非常古老的的农村四合院,现代化的设施很少,生活用水需要从天井中的井里面打取。

    到了冬天,这天早上时间已然六点,青年男老师准备起床备课了,在一片漆黑的屋子中起了床,裹上厚厚的棉衣裤,拿起铁壶推门走了出去,漫天的冰冷铺面而来,瞬间冻红了青年教师的脸庞和手脚。

    青年老师走到院子中的井边,放下了脸盆,拣起了地上的橡胶桶,扔入了井中,一股清脆的入水声传来,青年教师感到橡胶桶不断的向井中沉下去,估摸着水盛的差不多了,开始往上拉绳子,桶子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一用力,桶子被拉了上来,一看里面是空的,没打到水,睡的还迷迷糊糊的青年教师没有多想,又把桶子扔了下去。

    这下没有传来清脆的入水声,桶子像摔进了一堆棉花中,发出匡匡的碰撞声,这大清早倒霉催的,青年教师不耐烦起来,拉起了桶子,用力的向下摔去,还是匡匡响个不听,像是摔打在什么东西上一样。

    青年教师走到窗边,拍了怕窗户,对着里面的老婆说“把床头的手电筒给我递出来。”

    老婆开了窗户,伸出胳膊把手电筒递了出来。青年教师开了手电筒,向着井下照去,依稀看到井中有个人影在翻滚,仔细一照,一照惨白的面孔从漂浮在水面上的乌黑头发中翻转过来,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自己,却正是自己老婆的面容。

    青年男子的惨叫吵醒了院子里的所有住户,众人纷纷披着棉大衣涌了出来,看到青年教师瘫坐在地上,用手指着井中,只是一句话再也说不来。

    事后,无论怎样追问,青年教师翻来覆去的一直说着一句话“手,给我递手电的手,手上长着绿毛!”

    第二个故事:市里的商业区永远繁花似锦,热闹缤纷,外地来此出差的一个女销售谈完了一天的生意,在人流熙攘的中央大街上茫然的行走,沿街的几家宾馆全部住满了客人,自己无地可去,正在迷茫间,突然看到大街旁边一个隐蔽的小巷入口处,一条幽深的小道通往一座崭新的大楼,大楼上hotel的霓虹灯给了女销售温暖的遐想,快步进入幽深的巷子进入了酒店的大堂,却见偌大的接待台只有一个营业员大妈心不在焉的打着苍蝇。

    女销售走过去说“开个标间。”

    营业员大妈爱理不理的掏出了一串钥匙,居高临下的看了女销售一眼,掏了一把钥匙扣在柜台上“303室,独立大床,卫浴一体。”

    女销售觉得这个不错,就办了登记手续,拖着行李箱进了崭新的电梯,按下了三楼的按键,打了个哈欠准备洗个热水澡赶紧睡觉,安静的电梯中突然“叮”的响了一声,女销售吓的一个激灵,四下一看,原来是五楼的按键亮了,也没多想,听着电梯沉闷的上升声音到达了三楼,就在电梯门刚开始打开的时候,突然,女销售眼睛绷的大大的,等电梯门只开了一半的时候,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赶紧跑到了自己的303房间,直到关上了门,一颗心还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极度惊吓,出了一身汗之后,女销售睡意来袭,急匆匆洗了个澡,上床睡去,感觉还没睡几分钟,就听见有人敲门,那敲门声很急促却断断续续,感觉自己是在做梦,想爬起来,却感觉眼皮有万斤重,全当没听见吧,眼睛一黑,又睡了过去,一晚上到睡的很踏实,不过梦中总会接二连三的发出敲门声。

    第二天早起,打了一会电话,客户无意间问了一句自己住哪里,女销售按照酒店房间内的服务手册上的地址念给了客户。

    电话那头的客户突然压低了声音“那里可不敢住,你赶紧退房,我马上来接你。”说完立即挂了电话。

    女销售很是摸不着头脑,不过客户永远是对的,即便是错的也是对的,所以立即收拾完毕,出了房门。

    走到电梯口,心有余悸的想了想,还是走楼梯下去,整个楼道间被粉刷的洁白一新,散发出浓烈的油漆味道,只是在几个结合部的地方,可以看到洁白的油漆下面有乌黑的墙壁露出。

    来到冷冷清清的酒店大堂,那个营业员大妈还在心不在焉的打着苍蝇,看女销售的目光没有任何感情。

    “我退房!”女销售说。

    营业员大妈没有多说话,很快的帮她办完了退房手续,就在女销售马上要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听到这个大妈嘀咕了一声“啥都不清楚!”

    边回味边出了酒店门口,客户的车已经到了,忙乎了一会上了车,车子飞快的驶离了这条幽深的小巷。

    “我给你安排个别的地方住。”客户认真的开着车,留给女销售一个沉默的侧脸。

    “怎么一回事?”女销售狐疑的问。

    “刚好这个报纸我还留着,你自己看,我们本市的人没有人敢住这个酒店!”客户递给女销售一份半新不旧的报纸。

    女销售接了过来,一看是新闻晨报的一个专版,上面写着“大火中的冤魂永存?被诅咒的角州大厦?”

    女销售仔细一回想,自己住的酒店正是在角州大厦的下面的几个楼层。

    大致浏览了一下,说是几年前的角州大厦正要完工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场大火,烧死了很多人,之后就闹鬼不断,最多人经历过的就是,经常听到从房间内部响起敲门声,据说这是被烧死在房间内的人,临死前想敲门求救!

    同时列出了火灾的最大嫌疑犯,附上了一张中年妇女的照片,说火灾之后再也没人见过她,知情者如告知,悬赏如何如何的。

    照片上这张面孔好熟好熟,自己肯定在哪里见过!到底在哪里啊?女销售这根弦始终搭不上,就在此刻,一只苍蝇从车中飞出,一刹那,一股电流击中了女销售的脑神经,照片上的纵火犯正是那个营业员大妈。

    第三个故事:照例的,成蓓登台开场讲压轴的故事。她先掏出一组照片,交给众人传阅。

    张健强接过照片,只见第一张照片上是一片漆黑的树林,在夜色的笼罩下,像一张扭曲的人脸,沉默着打量着自己。再看下一张,是一幢废弃已久的瓦房,墙面上黑黄相间,风吹日晒过的窗台和腐朽的木门一起,勾勒出一座摇摇欲坠的小屋轮廓。最后一张照片是在抖动中拍摄的照片,只见在人影摇曳中,有一个虚晃的人影,穿一身古旧的蓝色涤卡军便装,露出的半个侧脸上胡须密布,一道凶狠的目光镶嵌在照片的最上方。

    成蓓接着开了口“通往机场高速的一片树林中,有一个废弃已久的小木屋,被称为“张逼汉的小屋”,关于这个小屋,有两种说法。一说每年的月圆时刻,从小屋的地下室中就会有一个壮年男子凭空出现。

    另一种说法是,只有这个小屋的主人,张逼汉瞧的上的人进入这个小屋,他才会出现。总之,他的出现都是很随机的,不会轻易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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