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机会回咸阳,我会奏请大王赏你几匹御马。”
吕布大致的摸了摸那匹白马的骨骼,随即笑道:“这匹马就已经很好了,属下未曾立过什么功绩怎敢奢求御马。”
李信哈哈一笑,拍着吕布后背:“你这次光是献上的马镫和马蹄铁这两样东西就足以算是一件大功了!只要大王看过这两件宝贝,几匹御马算什么,至少也要封你几级爵位方能显示你的功绩。”
吕布点头笑了笑,便跟在李信身后走向军阵之前。
“众军听令!上马!!”李信当先跨上他的那匹青花马。
吕布带着吕泽、吕释之紧跟其后翻身上马,三千秦军都踩着那个绳环翻上马背,一阵混乱后渐渐归于平静。
李信看到一个个在马背上坐的稳稳当当的三千名秦军将士,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拔起一杆战马旁边的铁槊高高举起:“出发!!!”
不提李信领着三千装备了简易马镫和长兵器的铁骑风驰电擎的冲出蓟城,且说此时燕国残军帅帐之中的一场争论。
“逆子!!你疯了吗?现在我们燕国连带上辽东的守军和现在陆陆续续归来的溃军,上上下下也不足不过剩下两万余人,你现在竟然还想带兵去偷袭蓟城?”燕王喜将手中的青铜酒盏狠狠的砸在燕太子丹的身前,飞洒而出的酒水近半洒在燕太子丹的身上。
燕太子丹也不去擦拭那些酒水,而是仍旧那般跪坐于地低头恳求道:“细作来报如今楚国已经开始在南边集结军队,这也正是王翦老贼明明能一举覆灭我燕国却偏偏此时在蓟城按兵不动的原因,因为他们北军必须要调集大半去南方,只有如此方能有把握击败楚国。
而我们若是能在此时调集全国之力偷袭蓟城,不管能否成功,必然能让王翦老贼心存顾忌,只要拖住王翦老贼的北军,楚国就有很大机会,只有那时我们燕国才有复国之机会,否则若是坐视王翦带兵击败楚国,燕国焉能独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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